这是条死路!死人走的路!只有你们这些死人能走的通!没有回头的路!!把一个活人关进棺材里从十万米上丢下来这不叫指路!”
“这是您走的路。而且是条近路。”多迪听上去并不理解。“我们从冥界的边缘,利用生死之间的潮汐来缩短路径。副作用是会穿越过多个边境空间。维里·肖大师。就如同我之前解释过的一样——”
“好了。好了。”维里·肖叫道。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就像多迪保证过的那样——嘭地一声。他的声带,连着整个身体都从中裂开,被切成了指甲大小的碎块。他真心实意看到了自己的小舌头。
再从那种特殊分布恢复的时候,他的脾气变得好多了。而且也有点忘记了之前的话题。
维里·肖左右看看。感觉有点迷糊。
“你是不是说我们会经过一段暗域来着?”
他用感觉不太到的小腿踢了踢多迪。“为什么我还是能看见——”他盯着那东西,思考着在奇趣版中应该怎么形容它——天边一道扭曲的极光?比极光看上去立体,有力多了。再说,那看上去深不可测的背景可不一定是天空。一个发光的巨大弹簧横跨他们头顶上空?如果是那样,他们一定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庞大机器中。又或者他们变小了……
“多个边境空间之间会产生干涉。”多迪简单回答道。“这是好现象。说明蓝勒温可能就在附近,引发了异常的变形。等我们赶到血蚊神庙,很有可能可以及时可以和他会面。”
“他知道我要来?”
“他不知道。他知道许多事情。但不包括临时决定的这一件。或许是巧合。”
“没有什么是巧合。一切巧合都有迹可循。”
维里·肖念了句《这句话是维里·肖》里的内容,一般来说他不引用自己,除非他实在需要一句警世名言。
他复又抬头看。多迪穿行的速度很快——他不是特别理解巫妖在冥界中具体的移动方式,仅仅想好了怎么去描述——但发光的巨大弹簧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动。
也许它离的特别远。他心想。如果它真那么远。那它可真大的惊人啊。
“我们在哪?那是什么东西?”他问。
“我们在冥界的侧面。暗域的一条棱上。这种地方一般被称为‘凸起’或者‘裂缝’。”
多迪停顿了一下便道,“如果把世界想成一只双头扭结,我们就在一侧扭结边缘。你看到的东西自然也是通过扭结边缘才能看到的东西。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