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和多迪大喊大叫到血蚊神庙。一直到血蚊神庙他也还不甘心。“我就问你这么一个问题!!”维里·肖叫道。同时严重地感觉到不公平。这些不太容易从日常生活中见到的存在,只要透露一点点无伤大雅的经历和知识就够他写上满满一版的。
难道多迪把世界诞生的机密告诉他他就会死吗?他已经是个亡灵了。再说,这些事和他又没关系。他已经看到了那样的景象,所需要的只是进一步解释。
一个复合着历史和当前状态的解释,能激发灵感的解释。一个他自己估计编不出来的解释。
巫妖也好,恶魔也好,这些家伙偏偏这么不配合。
“咱们先抛开职责不谈。抛开。”维里·肖终于说累了,踢巫妖的胯骨也踢累了。他坐下来整理语言,准备采取怀柔政策。
“你知道如果你不在多斯玛斯的指挥下,会怎样吗?”他换上自己百战百胜的劝服口气。“想象一下,如果我和你萍水相逢。你是路上一个年轻气盛的漂泊死灵,我是背着画架准备给路过的漂亮女士狠狠来一幅的乡村画师,相信我,你绝对会——”
“如果我不听命于多斯玛斯,并且您叙述的情况属实。我会附在您身上,让您从路边的桥上跳进河里。”
“不是。别别别。”维里·肖用力摇头。“你还没听我能为你提供什么呢!慢点来。先别往河里跳。你难道不需要心灵的消遣和排解吗?那么长的人生——妖生——妖死——嗨呀。”他打量着多迪那缺乏肉质的脸,想要从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他不能说是完全的成功。“你经历了阴阳两界,看到了两侧的风景。而且如果我们把所有力量按照音高那样的东西牌序。你代表其中一端的极致力量——代表了很久。”他继续说下去。“这样的位置都没有给与你什么倾诉的冲动吗?”
“没有。”多迪回答。
维里·肖两手一抛。
“好吧!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我能看到那半根大弹簧就行了。”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做另一种叙述,把外界的奇妙集中在自己的奇妙之上。描述自己有多了不起。他很擅长这个。事实上,他现在就已经想好该怎么在自己的画布上涂抹了。
出乎意料,多迪利落地做出了回答。
“据我所知。”他说。“您所看到的景象是非常不稳定的异常展现。只有极小的概率会看到。我只是复述经验。“他补充。“通常而言,看到它,说明您也是非常不稳定的异常存在。”
“这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