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课?”
塔粒粒奇甩了甩虚幻的枝条——他的身体严重受损,只能用死老鼠尾巴和稀薄的能量转换物质投影来补充自己的肢体数量。他经历过可怕的不能言说的磨难。母庸质疑。他实际存在的部分只是一捧泥土里的一只嫩芽,使劲全身力气也多半很难爬到花盆外。
但塔粒粒奇仍然是最了不起的大生命师。在这个领域他的一切意见都具有最高参考价值。
“没有那种东西。”非常值得参考的大生命师说。
“呃。或者训练。”柯启尔为难地说。
他尽量让塔粒粒奇和自己的视线平齐以保持尊重。这不好做到。他固定在没办法举起的支架中——即使可以,随随便便举起一位这样德高望重的导师也是非常不礼貌的。“在从瘟疫中恢复之后,大家都需要类似的课程。”
“你真认为可以通过上课来改变生物的健康水平?这是你可爱的地方。柯启尔。”塔粒粒奇似乎正专注于用一片叶子的边缘挖着还剩一个角的肥料块——那东西放出可怕的气味,能让已经做熟的烤肉尖叫着逃跑。“你能理直气壮地说这些根本不可能的话,甚至都快要让真实的希望从中产生了——”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柯启尔小声道。“不论发生什么。他们在哪儿。遇到什么困难。我希望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可未必这么觉得。”塔粒粒奇说。语气中听不出态度。“他和他围着他运转的小羽毛笔。把我弄到了世界上最该死的地方。然后他们又把那地方的该死程度翻了十倍。然后——”
塔粒粒奇的怪笑是鞭子拍击般的一声。“哦。你知道。我差点忘了你也在那。不过显然。”他仍然没有抬起叶子。“你并没有受到像我所受到的一样伤害。你知道我是怎么才能从哪里回来,恢复这一点少的可怜,杯水车薪的神志吗?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财产,领土,技巧和技巧基础,和我在自身上多年以来才达成的积累吗?”
“非常,非常对不起。”柯启尔感觉很为难。大生命师说的全是事实。而且他这么坦诚所带来的被羞辱和示弱意味是感觉最糟糕的部分。他甚至不能把他放在一边的花架上。让大生命师具有一定尊严,高度和修饰花纹的提供意见。
看到生命中的尊敬的强者如此落魄令他难过。但另一方面,他也很难和他一起指责以查因特。
“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替他道歉吗?”他想了想,小心翼翼。“您的意愿绝对应该得到尊重。在对健康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