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涅希斯那滋滋的重音落在“方法”上。“你的内心自然产生的谎言,和你自己都忽略的想法。我会观察到一切。一切。”这次它把重音落在“一切”上了。“一切你不想透露的,你忘记透露的,你连自己都骗的内容。我会把它们告诉最适合的对象。”
“噢。”它说。带着一种近乎客观叙述的调侃。“你是真的想回到学院去。重建自己以前的生活。”
以查保持沉默和被探视的金光贯穿。涅希斯兴致勃勃。听起来就像在他的肝脏或者其他什么位置的血管里发现了钻石。“嗯。”它很快又道。“这里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秘密。你太抗拒以至于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它就转化为了躯体化的症状。
涅希斯似乎评估了一会儿。
“静之瘟疫确实早就离开了。”金光如蜜糖般流淌,一个浓稠的,自信的微笑。“现在困扰你的恰恰是你反复强调的东西。你的本性。”
“哈。”以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涅希斯观察过周围的环境。显然,它清楚当前位置对它极为有利,能让他孤立无援。
恐怕这对涅希斯来说太理所当然了。全视之眼甚至没有回应这个想法。它只是继续饶有兴味的评估:“你本性直接指向的那位存在。我把你心底隐藏的这一切告诉她。会怎么样?”
涅希斯几乎没有停顿。探查的金光穿过血管和骨缝,游刃有余的穿行。
“我的威胁。”涅希斯道。“正如我提到的那样。直击你心了。你只能答应我。最棒的是,这样的结果我们事前都知道。”
“我们保持了透明。”他继续说。“这件事也始终在已知的笼罩下。”
“我得坐会儿。”以查突然说。
“当然。”涅希斯停了一下,随即和善的继续开口。“躯体化的症状。你会感到对休息的合理要求。我不会苛责——”
“我现在就得坐下。”以查说。
他懒洋洋地举起一只手,像要拉下雨棚遮挡阳光之类的。动作和话语并不协调。
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不协调。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速度很快以至于像是凭空出现的。
一大坨黑影从涅希斯眼前擦过。
太快了,以至于它只是感受到眼前微微一暗。
涅希斯眨了眨眼睛。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已经不见了。
……
……
……
以查根本就没有失去意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