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上,让她在开动的时候蹬他。你猜猜咱们的心肝宝贝的力气有多大?没有谁能让老纳鲁夫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我对她很有信心。”以查说。“但你必须要克服恐惧。或者恶心,其他各种不情愿。仅仅是为了帮我。”
纳鲁夫眯起眼睛。“你在强迫老纳鲁夫啊!以查因特!”
“是的。”
纳鲁夫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斗。骨粉燃烧的火光在一瞬间照亮他们的脸。
然后他以一个夸张的姿势把烟斗拉离嘴唇,拍拍屁股站起来。
“行。嗨。”
纳鲁夫活动伊莉克古尔的双腿和牙齿。“你比刚来这的时候精神多了。那个词叫什么?嗯。‘稳定’。”他冲以查咧嘴笑了。“发生了什么坏事吗?”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件。”以查微笑。
船长宽宏大量的摆摆手,随即像旋风一样冲了出去。在一阵很快归于寂静的嘈杂声之后,又像旋风一样冲了回来——第二个旋风里夹杂着许多鲜血和四处飞扬的羽毛。
“咱们平时不这么对待客人。”
纳鲁夫一边清理身上的带着毛的残肉碎片,一边抱怨。“哪怕是老纳鲁夫不喜欢的客人。”
“你只是问它们问题。”
“问的有点用力。”纳鲁夫短哼一声,做了一个抓握的手势。“你知道吧。当你把一堆那种小玩意从这么高提到这么高的时候,你得一直控制力气。”
“既不能让它掉下去,也不能把它的骨头一下子捏爆。”以查点头。“这中间的区别太小了。确实很难。”
“精细活儿!”船长感叹。
他侧过头颅,让残肢和液体粪便从美丽的发间顺着一个方向流到地上。
然后他用力咳嗽一声,正式宣布。“它们不是来找你的。”
以查点点头。
“也不是来找你的?这解释了为什么涅希斯没有利用这些鸟儿的意识渗透入这里。”
纳鲁夫重新叼起烟斗点火。眯起双眼。
“喔。是其他的原因。”他说。“咱们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世界裂缝的掌管者换成了那只小鸟——”他耸耸肩说明,“——我不害怕的那种——希琪丝。”
以查瞥着地上那些带血的羽毛。这是力量象征。他想。某种统治的象征。像下雨一样的天气般的象征。雨偶然落进了纳鲁夫的领海,他冒着雨出去走了一圈。只是发生了这种程度的事。
鸟儿衔走了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