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稀奇的,根本就不像个宝物。
此时他看向徐文天,从年龄上对方跟自己相仿,二十出头,桀骜不驯。
不过明显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境界似乎是高过自己,多半已经迈入登堂境了。
不过沈木并没觉得自卑,其实满打满算,他从认知修行到现在,也才过去了一个月不到。
一丝官威盘旋上升,他缓缓开口:“知罪吗?”
徐文天脸色阴沉,冷冷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徐州郡县离你们封疆并不远。”
面对徐文天的威胁,沈木依旧面不改色,他点点头,随后看向曹正香:“师爷,罪状写好之后,让他画押。”
“你放肆!”徐文天变了脸色,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不是互相放狠话吗?怎么就让自己认罪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姓沈的!你这是找死!”
话音刚落。
徐文天手中寒光闪过,一把匕首朝着沈木要害飞去。
沈木一笑,似乎是早有准备,手中突然精光一闪,金灿灿的符箓祭出。
腾然间,巨大如山岳的虚影砸下!
嘭!
公堂的地面寸寸断裂。
徐天文都还来不及调整,甚至体内元气尚未调动,就被那股强大的气息压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萎靡的跪倒在地。
一旁蓝袍护卫大惊,脸色也跟着惨白。
“你敢!这是徐州县刺史大人的儿子,你疯了吗?”
虽说徐文天已经登堂入室,不过走的是文道一脉,哪怕辅修是个练气士,在中武境之前也都是个弟弟。
尤其是面对无量山的泰山符箓。
沈木冷笑:“在封疆县杀人放火,我看是你们疯了才对,哦对了,再多加一条,行刺县令。”
徐文天脸色铁青,吃力的稳住身体:“姓沈的,今天这笔账我记住了,徐州郡县定会讨回来!你给我等着。”
沈木淡淡的看着他,微微摇头:“等你?我有空哦,明天拉去封疆菜市口斩了。”
“什么!”
“你……!”
徐天文和蓝袍男子呆滞当场,都以为是听错了。
别说他封疆县,就算是大离其他地位超群的郡县,恐怕也不敢做出上来就斩杀徐阳志儿子的事儿,哪怕他是犯了律法。
这封疆县令怎么敢的呀?
蓝袍男子心中颤抖,他忽然想到前些日子的事情,来的路上还跟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