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好一阵,声称这样气更均匀, 上厕所时必须把躯干和屁股放在马桶上,手脚脑袋放在洗手台上在围观,鼓掌兼大声叫好,声称这水花压得简直完美, 住酒店必须把自己裂成无数块躺在双人床上,声称这样睡得更香, 经常走着走着把器官遗落掉,手脚耳朵掉了都不自知,昙花组织不得不专门派人专门跟着他,在后面捡拾零件,消除影响。 最令人蛋疼的使,这位执爵似乎有着乌鸦嘴的隐形属性,每次开口都会招来霉运,每次特事局清扫昙花组织据点,都有他在场——要不是因为他加入昙花的时间及早,上层都差点怀疑他是否已经叛变了。 注意到祭酒冰冷的眼神,执爵尴尬一笑,还是忍不住说道,“别那么紧张,就算有其他队伍的玩家过来,还能和我们刚正面不成...” 话音未落,一支木质箭羽无声无息电射而来,斜斜命中执爵胸膛,将他的躯干彻底贯穿,被箭羽牢牢钉在高楼天台上。 而祭酒周围景象,也迅速褪色,飞快转变为灰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