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他脱下外套撑开搭在树杈上，似乎是为了防止尸体被淋湿。 看着老人一点点清理掉旁边的泥土，竖直向下的女尸开始倾斜，当陈歌看见那女尸双臂下方畸形的小手时，心里其实挺不是滋味的。 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模样，为何周围的人要把错误归结到她的头上？ 能想象出朱新柔小时候的情况，不管天气多热，她都要裹在厚厚的衣服当中，一不小心被人发现身体的畸形后，面对那些人厌恶冷漠的呵斥，她还要小心翼翼的赔礼道歉。 “她小时候一定很喜欢冬天吧。”真正看到朱新柔的尸体后，那种震撼是无法形容的，而相比较普通人的厌恶和远离，陈歌表露出的是同情。 他见过很多怪物，还有很多被当做怪物的人，所以他更能从一个客观的角度去看待。 “生而为人，所以错的并不是你。” 陈歌站在风口，挡住了刮向洞穴的雨滴，裤子口袋里的黑色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又震动了一下。 他再次拿出手机观看，黑色手机提示，朱新柔对他的好感度由陌生上升到了略有好感。 “我刚见到小小的时候，和小小之间的关系就是略有好感，看来这一位不会再做出袭击我的事情了。” 想要在深夜离开偏僻的林官村很难，没有出租车，这地方连水泥路都是最近才修好的。 不过陈歌早已想好了一切。 …… 凌晨三点十五，接到报警的警察赶入大山当中。 作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陈歌主要要求跟随警方回到警局接受调查。 早上五点半，他和白大爷已经出现在了李队的办公室里。 相比较拘谨老实的白大爷，陈歌则显得放松很多，他在回来的路上，甚至还在警车上补了一觉。 “大爷，你实话实说就行，不要紧张。咱们九江的警察恪尽职守、秉持公正、情系民生，不会故意为难你的。” 房门打开，李队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在跟老大爷传授经验，他直接被气乐了。 “这小子警察守则背的比我都溜，怎么看都像是我们派出去的线人。” “三宝叔！”陈歌一看见李队，立刻站了起来：“今晚又麻烦你了，要说起来你们警察是真辛苦，太不容易了。” 旁边的白大爷跟着点了点头，他比较老实，想的是自己大半夜报警，人家警察还第一时间赶到大山里，确实很尽责：“辛苦了，警察同志。”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李队和言语色的对老大爷说完，然后朝陈歌走去：“九江这么大，你能不能别老在我的辖区里晃悠？要不你去外省旅游几天也行啊，给自己放个假，也让我们稍缓缓。” “李队，你这么说就跟我见外了，放心吧，我身体扛得住。”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