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面告了太子妃一状。
不过与之相比,刘承徽的奴才显然不中用,此时正腿脚发软地被人推搡了进来,人还没到近前,就瘫倒在地上。
刘承徽的脸一下子白了,盘儿心中有一种明悟,也许今日这事恐怕要结了。
对于如画的告状,陈嬷嬷视若无物,只是对太子和太子妃行过礼后,禀报道:“奴婢奉命前去搜查胡良娣和刘承徽的院子,从刘承徽的房间里搜到一包还未用完的白磷,当时搜到这包白磷时,刘承徽的贴身宫女颖儿拦着不让,等奴才发现里面是白磷后,她又吓得面色苍白。奴婢怀疑今晚上的事,就是刘承徽命人做下的,至于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主使人,奴才不知。”
盘儿看得越来越起劲儿了,高手过招就是这么让人激动,这峰回路转,这回马一枪,甚至是彼此之间的奴才也是锋芒毕现。
如画前脚告状,陈嬷嬷反手就将了一军。明明没必要说的话,偏偏让她说得背后好像还有主使人,且把人的思路往不让搜院子的胡良娣身上引。
果然,胡良娣的反击也来了。
“那照嬷嬷所言,这背后主使人是我了?我还倒要问问,为何太子妃不经过我这个良娣的同意,就让奴才搜我的院子。若是都搜了也就罢,一视同仁,偏偏就只搜我跟刘承徽的。刘承徽做了什么事关我什么,我与她可从无来往,平时也就是点头之交。
“哦,对,其实也不是没交往,前阵子三郡主病了,刘承徽送来的一套衣裳三郡主很喜欢,我就让人拿了料子又让她帮忙替三郡主再做两身。太子妃不会就因为这事,就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那照这么说,以后这后院里的人最好见面不相识,谁也别跟谁有来往,免得被泼了脏水。”
太子妃板着脸,道:“胡良娣慎言,本宫可没这么说。”
胡良娣笑了起来:“您没说,你身边的奴才就是这么做的,反正到时候不管查出来是不是我,就因为你们今日之举,我就得被人猜忌是那个背后主使人?泼黑水也没有你们这种泼法。”
胡良娣越说越委屈,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也不看太子妃,就委屈地看着太子。
良娣位同侧妃,若今日这事发生在徐良媛何良媛身上,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可胡良娣不一样,就不说她生了三郡主,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光凭她的位份,这事也不能随便处置。
不等太子说话,太子妃就率先道:“院子是我命人搜的,最近东宫流言四起,下面的奴才都人心惶惶,传出去让别人听了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