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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看着刘承徽连连冷笑, 对太子说:“妾身不知到底哪儿得罪了刘承徽,竟如此让她如此费尽心机害我。妾身不甘连连被害, 今晚出了这场事后, 外面又闹得一片不可开交, 灵机一动就命陈嬷嬷去搜后院,打得也是想可能会让对方措手不及,没想到竟然搜到了真凶。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凶,或者背后还有他人,这刘承徽一个小小的承徽, 如何能在东宫搅风搅雨, 兴风作浪,妾身心有余力不足,已经没办法查下去了,还请殿下做主。”
事情发展到此时这个局面,真可谓是峰回路转,跌宕起伏。
谁能想到身体虚弱的太子妃,竟会回马一枪, 趁着所有人都来继德堂看热闹,命陈嬷嬷去搜后院。
其实这确实是个很好的法子, 事情发生的仓促,若背后有鬼, 那人定是来不及收拾后手,说不定就能查出真相。
可盘儿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顺理成章了, 似乎就好像太子妃早就等着这一场事发生,然后坐看着闹得不可开交,等着大家都来继德堂探虚实,探她到底有没有出事,她却私下命人去搜院子。
至于盘儿为何会如此判断?全因太子妃平时最是要强看重颜面的人,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可能让继德堂乱成这副样子,可今日偏偏就乱了,还惊动了这么多人。
显然想通这一切的不止盘儿一个人,还有刘承徽,她的脸白得近乎死灰,却依旧在哭诉着,只是看起来分外无力。
太子看了她一眼,道:“福禄,把刘承徽带下去审问,还有她身边的一干奴才也一并审了,务必问出幕后可还有其他人,以及这白磷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是从何人手中所得,是谁夹带进宫,一一都要查问清楚。”
“是。”
福禄抬了抬手,张来顺便带着几个太监过来押刘承徽下去。
因为是太子的妾,他们也没直接动手,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可刘承徽依旧啼哭不休,无奈只能去拉她。
“别拉我!”
刘承徽站了起来,圆脸上满是泪痕,却满是讥诮地看着太子妃。
“事情就是我做的,也不用审了,没有其他人,就是我一个人做下的。至于我为何要这么做,太子妃是不是忘了一报还一报?当年你命人在我屋前的台阶上泼水,害我摔了一跤,小心藏着三个多月的孩子没了。你以为你做的隐秘,别人不知道?还故作好人为我请太医送药材,你大概不知道,从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