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给,就不给!”
毛蛋边说边躲,眼见躲不过就往外面跑,跑到灶房里去找姚金枝。对姚金枝嚷道,说是娘抢他的银子。
苗翠香尴尬地跟在后面,叫了声娘。
姚金枝板着脸道:“盘儿给的?给了多少?”
“铁蛋那个装了五钱,毛蛋的……这不,他不给我看……”
“成天掉到钱眼里了,给我拿过来!她的银子我都不要,你也敢收?”姚金枝板着脸,像谁欠了她二百两银子似的。
打从上次苏海回来跟姚金枝说,见到盘儿和她男人了,她就是这个样子。最近苏家一直低气压,谁都知道姚金枝不能惹了,惹了就爆发。
苗翠香蔫头耷脑的,把银子掏了出来。
姚金枝二话没说夺过去,连毛蛋手里的都要走了,毛蛋吭都没敢吭一声,足以见得在苏家里姚金枝就是天。
之后姚金枝把银子收起来,又叫苗翠香帮忙做饭就不提。中午的饭做得还挺丰盛,有鸡有鸭有鱼有肉,盘儿想着卖自己的那几百两银子,也就不诧异姚金枝的大方了。
男人喝酒,女人吃饭,总是要吃得快一些。
那头苏大田还在劝女婿喝酒,这边姚金枝把盘儿叫到了房里去。
“打从你二哥说见到了你,我就觉得他没动什么好主意,他跟你说什么提什么要求,你都别理他,就跟他说有意见了来找我说。”
盘儿站在那儿,抿着嘴说:“他也没提什么,就是说让琮哥给他找个活做,因为也没有合适的,就没再说了。”
“他能做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眼高手低的东西!你别理他就成了!你只管跟你男人好好过日子,就算现在不好过,”姚金枝顿了下,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板着脸移开眼睛:“以后总能好起来。”
盘儿总觉得这次见到姚金枝,她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她可不会这么说话,也不会这么生硬。明明是她让回来的,她想象过无数场景,就没想象出姚金枝会是这种表现。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站在那儿,屋里的气氛渐渐凝滞。
姚金枝突然站了起来,去屋里的一个柜子里翻了翻,翻出了一个破旧的荷包。
她拿着东西又来到床沿上坐下,抹了把脸,抬头看着盘儿道:“那次我跟你说,你就当我没养你这一场,我也不是你娘,从今往后你欠我的,都还清了,这话并不是赌气的话。其实你不是我亲生的,当初我把你捡回来,养了你一场,后来又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