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陈家内部之争,将我与赵曦月作为最低等的妾一起送入了东宫,后来的事陛下应该也都知道了。”
“这就是这些年来赵嫔屡屡对你挑衅,你都置之不理的原因?”
到底还是心中有愧的,如果没有盘儿说动裴永昌插手,也许就不会有赵曦月的入宫,也许她就不会在宫里独守空房几十年。
几十年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几乎是整个人生。
她偶尔不忿的挑衅,比起这些又算得上什么呢,当然也是盘儿本就处于高位,一个处在高位的人何必对一个可怜的人咄咄逼人呢。这样也许虚伪,可未尝不是她保持本心的一种仁慈。
“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事的?”安静了一会儿,盘儿突然醒神问道。
直到接触到宗琮饶有兴味的眼神,盘儿才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点蠢。
换做那种口舌油滑的人,自然会说句关于你的一切事我都知道,可宗琮这样的性子,显然说不出这等话,不过一个眼神也足以盘儿明白他的意思了。
她心里甜甜地靠了过去,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所以我觉得我和琮哥能相遇,定是上天注定,只希望你梦里的琮哥和盘儿也能好好的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她肩头,又轻拍了两下。
继上次琴儿在太子面前做出不端之事,被福禄当场拎出去后。
次日,太子妃就给盘儿换了两个宫女。
这两个宫女一个叫白术,一个叫白芨。
盘儿很喜欢那个叫白术的宫女,觉得她沉稳懂事又能干,虽然话不多,但办事极有章法。
自打白术来了后,她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再也不用吃那些剩菜剩饭了。不过盘儿也知道,这也是因为太子爷的缘故。
那日太子爷许诺了她以后,第二天就让人送了一篓石榴来,个个都红润饱满,一看就是极好的石榴。
盘儿即是高兴,又是害怕。
高兴的是太子爷也许记住她了,害怕的却是怕扎了太子妃的眼和心。
幸亏之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太子爷又来找了她几回,并不频繁,但似乎也没忘记她。
太子妃终于变了态度,开始拉着她说些亲热话和笼络的话,可盘儿现在已经不是刚进东宫那时的盘儿了,她看得出太子妃眼底笑意下的冷意。
心中更是提防,毕竟太子妃的一些手段,外面人不了解,继德堂的人却多多少少都知道些,盘儿也有所耳闻。
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