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主子的脸色,约莫在上面看到了些尴尬的神色,忙赶紧把头低下去,只当自己没看见。
太子确实有点尴尬,但他的尴尬怎么可能让人看出来,遂趁着端茶来喝的动作遮掩了下,才岔开话题道:“孤怎么瞧着你好像越来越瘦了?”
搞不懂怎么又说到自己瘦上头了,不过盘儿老实,忙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和胳膊。
“妾身不瘦啊,好像还吃胖了。”为了证明,她还把手臂捏了捏,捏起的那点衣裳就当是肉吧。
其实盘儿知道自己瘦,她从小就瘦,按照她娘说的,她就小时候胖过,胖乎乎的,十分可爱,可长大一点记事后,就没有胖过了。
后来去了养瘦马的人家,天天不让吃,自然继续瘦。久而久之,吃得少就成了她的习惯。
其实她也知道怀孕的妇人应该多吃些,可前阵子太医刚来诊过,说她怀的是双胎。盘儿虽没有生过孩子,但是见过街坊邻居的妇人生过,她记得幼年时隔壁家的黄婶生狗栓子的时候,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整整生了两天两夜,那种惨叫也持续了两天两夜,两家墙挨着墙,甚至共用一堵墙,以至于她很小的时候就对生孩子这件事有些阴影。
事后记得听娘说,黄婶就是有身子的时候吃多了,才会那么难生。
因为这个话题,又引发一众老妇人小媳妇们开始讨论起生孩子经,以至于盘儿在旁边听了不少耳朵,所以她知道到时候要想生产顺利,她就不能吃得太多。
也以至于她现在瘦得也就显了个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