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我平日里省吃俭用,节省下来的银子,只要你肯说,我就全部都给你了。”
说罢,赵姨娘还说道:“你这个出家人,难道真打算眼睁睁的看人家来摆布死了我们娘儿两个不成?亦或者说是,这些银子难道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
赵姨娘还是头一次瞧见如此贪得无厌的出家人。
马道婆听说如此决绝的话语,便是望着赵姨娘,笑说道:“若说我不忍叫你娘儿们受人委曲还犹可。”
“若说谢我的这两个字,可是你错打算盘了。”
“就便是我心中真的打算图你的感谢和厚礼,仅靠你手中的这点儿东西难道就能打动我?”
“再者说了,你也拿不出来更多的东西与我,凭什么让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帮你呢?”
“难道你以为凭借这么一点儿三瓜两枣就能够让我忘记良心和道德,出卖我那宝儿子了?那可是我的儿子啊!”
马道婆神态凝重地说道:“得加钱!”
赵姨娘一听这话,口气立刻就松动了,便说道:“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如今却都变得糊涂起来了?”
“你若果然法子灵验,把他两个都给绝了,明日这家私不怕不是我环儿的。”
“那时你要什么不得?”
马道婆听了这话,低了头,仔细地思索起来:这家里面的几个儿子,也就只有宝玉和贾环,二太太更是只有宝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至于那姑娘们可都是要嫁出去的,争不得这个家产。
反若真是宝玉死了,贾环便是贾政这一脉唯一的家产继承人。
以赵姨娘这个蠢东西的智商,我将其忽悠地团团转不难独占这份儿家业。
到时候,我又当是如何的富贵?
一想到这里,马道婆就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去做。
虽说风险也大,但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马道婆在沉思半晌之后,才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这件事情可就妥了。”
“只是你我空口白牙,又无甚么真凭实据,若是以后我将此事办成,你翻脸无情,装作不知道,不理我了呢!我又该怎么办?你得给我一个凭据!”
赵姨娘听见马道婆这句话,心中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这有何难?”
“如今我虽手里没什么真凭实据与你,也零碎攒了几两体己的银子,还有几件衣服和簪子,你可都先拿些去。”
“下剩的,我写个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