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虽然不是酷暑,却也带着些炎热。
此刻的费瑟斯顿大宅,不,应该说这几天的费瑟斯顿家很压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去,尽管这里面几位少爷小姐家长或长辈跨出这个门都是举足轻重,但是面对于这几天的情况,他们也只有干着急锋份。
“唉,都那么多天了。”看着外面的人,丽莎揉着额头,他折磨他自己的时候也她们跟着折磨啊,她们是怎么都不知道前脚一离开后脚就发生这样的大事,而她们却到最后才知道。
如果不是她的一些朋友礼尚往来的向她打听下订婚后的后续发展,她们根本不知道,后来询问才知道有订婚这回事,而匆匆忙忙赶回来看到的又是一老一少躺在床上养病,还有的就是离家出走。
“是啊,四天多了,合起来就是一百一十个小时了,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父子真的很像啊,起码那倔强的情绪和对自己的狠劲就很像。”安丽丝无奈的盯着外面烈阳下跪着的人,已经不眠不休,一动不动的跪了那么多天了,看那个脸色真的很让人忧心,三天不喝水已经很严重,何况现在还是四天多,又不眠不休不进食,真搞不懂舅舅为什么选这种最笨的办法,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办法是最直接的捷径。
大厅里,这阵子聚集最多的就是医生护士了,几乎如整装列队般等待着,就怕眨眼间哪位出事了。
“大哥,爷爷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表示?”看着下楼的萨斯特,安丽丝忙走了过去,一个在外面绝食逼迫,一个又完全隔绝,不理睬,这爷两真叫人头疼。
萨斯特抿着唇,微微摇头,走了下来,担忧的看着外面如磐石般却又似乎随时会崩塌的身影,“格列医生说不久前才休息下去,现在还没醒。”
他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只知道四天前他突然回来,直接和老爷子谈了一会后就到房子外跪着,一动不动,也不说半句话,就好似突然长在这里的树般生了根,而他明明接到伊尔曼的消息他应该已经回来至少有一个星期,却四天前才到,最后查了才知道他竟然一句话不说,也不通知任何人就到格尔家退婚,弄得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退婚的事情,来表明决心。
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他有这个决心,这样锲而不舍的坚定,扪心自问,如果换做他的话,也许无法像他这样坚持吧,多多少少总会动摇和退缩,也许也可以说没有身在局中,不知道个中滋味,旁人无法擅自评论。
管家接下电话,随后到萨斯特那报告一声。
听完管家的报告,萨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