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眼,慕老太太冷笑着说道:“你且好好瞧着吧,出不了这个年,这当家的人啊,怕就要换了。你啊,也该好好历练历练你这识人的本事了。”
面色微赧,李慕氏不解的看着老太太低声问道:“娘,二弟妹怕是不会那么容易交出掌家的权利吧?她可当了十几年的家了,这冷不丁的让她放手,能行嘛?”
“不行也得行,如絮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吃斋念佛了十几二十年才想通的,你以为她会这么容易就放弃?且等着看吧”
长长的叹了口气,慕老太太的声音出,透着一丝释怀,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初八一大早,天还未亮,慕府的正门就开了,两眼红肿的李慕氏牵着一双儿女,一边细细的叮嘱着儿子要好生听话认真读书,一边回过头来对送自己的出门的柳氏和沈氏说着:“你们回去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们,老太太那里,你们多费心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心内暗自奇怪着李慕氏难得对自己的和颜悦色,柳氏点了点头,却是未再多言。
而一旁的沈氏,一边招呼着下人们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搬上车,一边热络的跟李慕氏说道:“等大姐夫任上顺利了,大姐就早些来都城,澈哥儿这边,大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点头应下,恋恋不舍的看了儿子一眼,李慕氏坐上马车,朝城外去了。
不一会儿,天边透出了第一丝曙光。
都城的惯例,初八开始,一应作坊铺子都要开张营业了,所以,南北街上的酒楼茶坊,悉数开门待客,都城里又是一派和睦昌荣的景象。
一大早,天府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没到,就有三三两两的乞儿在门口敲着竹板破碗开始唱了。
“东街的铺子,西街的花儿,北街的姑娘人人夸,大梁都内二三事,且听花子来说一说。宰相府里有能人,女中豪杰无人及,正房嫡妻藏院中,小妾掌事叫呱呱”
“去去去,一边去,大清早的,真晦气”
天府茶楼的跑堂伙计接过掌柜的递来的十几枚铜钱丢到远处,一边挥手驱赶着仍乐呵呵的笑唱着的乞丐们。
“东街的铺子,西街的花儿,北街的姑娘人人夸,大梁都内二三事,且听花子来说一说。宰相府里有能人,女中豪杰无人及,正房嫡妻藏院中,小妾掌事叫呱呱”
一边不住嘴的唱着,乞儿们一边手忙脚乱的抢着捡起了脚下的铜钱,又直起身朝下一家去了。
“掌柜的,这些叫花子说的,可是封了二品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