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摆弄着泡起了茶,不一会儿。风雅轩正屋内,便浮起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眉目间的赞赏显而易见,宋瑞走过来坐在慕敏然对侧,柔声说道:“岳丈大人家教甚好,夫人琴棋书画茶,无一不是上上之姿,实乃为夫之福。”
羞赧的垂头一笑,慕敏然斟好一杯茶,递给了他。
一边喝茶,一边下棋,转眼就到了就寝的时辰,慕敏然扬声唤了水墨准备热水沐浴。
待到一切准备好,慕敏然微一挥手,水墨带着一众小丫鬟,静悄悄的退出了正屋,内屋里,却若有若无的飘起了一阵暗香。
香气氤氲在鼻尖,轻轻一嗅,便妥帖的渗入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舒爽,宋瑞抬眼看去,站在身前拖着自己去沐浴的慕敏然,一脸的巧笑嫣兮,细长眼眸中的柔情,在摇曳婆娑的烛火下,也显的愈发勾人,宋瑞顿时觉得下腹一热。
本是服侍宋瑞先沐浴,最后,却演变成了二人同浴,狭小的浴桶,让宋瑞几次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终于沐浴完躺到床上,屏风后,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渍。
掩下的帐幔中,是二人重叠痴缠的身影,一夜柔情。
第二日早膳时分,吴氏到正屋时,慕敏然已一脸浅笑的服侍着公婆用起了膳,见她进屋,还讶异的问道:“弟妹不在云舒阁,怎么来了正屋?如今月份大了,更要小心才是,若是有了什么万一,岂不是辜负了娘对你的一番体恤?”
果然,宋夫人也微有不悦的说道:“是这个理,回去屋里好生歇着吧,若是我的乖孙有了什么好歹,你可赔不起,其他书友正常看:。”
口口生生都是为了肚里的孩子,却未有一个字是疼惜自己这个即将做娘亲的,吴氏一脸不虞的给公婆见了礼,用罢早膳怏怏不乐的回了云舒阁。
明徽园内,柳氏正听着春兰回禀府里各屋最近的小动静,说话间,外头春平轻声通传道:“夫人,卓公子来了”
心内有一丝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柳氏不动声色的吩咐道:“请他进来。”
厚重的屋帘掀起,锦衣玉容的卓远之稳步迈进,疾步走上前恭谨的行了礼,朗声说道:“学生拜见师母”
淡笑着点了点头,柳氏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一边,春兰已麻利的上了茶。
“宅子可租赁好了?你那位老伯已安顿好了吧?若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师母说,千万莫要客气。”
柳氏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