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一别,再见司徒南,便是在宫里的夏宴上,其他书友正常看:。
五月底,司徒南谒见了永成帝,之后,住进了内务府在都城里选出的质子府,每日里,与宫里的一众皇子们一起跟着夫子做学问,偶尔,慕嫣然也会从贺婉茹的口中听到些许关于他的传闻。
贺婉茹说,夫子们一边夸赞司徒南的学问好,私底下,却又连道命运多舛,他们说,司徒南从前所学,分明就是帝王之术,可如今身在大梁,秦国的局势,却是与他全然无关了,即便他日回到秦国,王座也与他失之交臂了。
贺婉茹说,夫子们的口气,分明是极为惋惜的。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正在夕颜殿里笑闹,明明前一刻还是欢喜的,可是聊起司徒南,贺婉茹的一张小脸,顿时耷拉了下来,撅着小嘴满是同情的问道:“嫣然姐姐,你说,南哥哥既然学的是帝王之术,说明秦王是极喜欢他的,那为什么要送他来做质子呢?秦国不是有好多位王子的吗?”
“南南哥哥?”
被刚喝进去的一口茶水呛到,慕嫣然拍着胸口惊诧的问道。
脸色一红,贺婉茹垂下头低声说道:“他说,叫名字不礼貌,叫质子太客气,他说,他比我大,叫他哥哥便可。”
眼中浮起了一抹促狭的笑容,慕嫣然低下头去看着贺婉茹的眼睛问道:“婉儿,你有事瞒着我?”
连连摆头,贺婉茹疾声说道:“嫣然姐姐,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瞒你,没有的。真没有什么的。”
见她辩的急切,眼神中也一片清澈,慕嫣然点了点头。想起了方才她的问题,方解释一般的说道:“就是因为他在秦王心中的位置比较重要,所以才会索要他来做质子啊。若是不重要的,自然没什么用了,书迷们还喜欢看:。无可无不可的那种皇子。怕是大梁也不屑于要的。”
闻言,贺婉茹瘪着嘴可惜的说道:“那若是等南哥哥回到秦国,秦国已经有了新的皇帝,那南哥哥的处境,岂不是很尴尬?”
连贺婉茹这样一个不谙政事的小女孩儿都懂的,司徒南又岂能不知?可若是以质子之身能免了大兵压境的险境,即便没有秦王和秦国一众朝臣的决议。就他自己而言,也会选择如今这样不用大动干戈的处事方式吧?
无奈的点了点头,慕嫣然安抚的摸了摸贺婉茹的脸颊,低声劝道:“婉儿,这是朝堂上的政事,自有男人们去为此考量,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便好了,其它的,都不用去管,好吗?”
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