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及笄过后就准备婚嫁了,九月里,你就要及笄了,可你的婚事,公公和婆母竟似忘了一般,从未提起过,就连老太太,也从不提及。嫣儿”
“二嫂可是又要笑话我?”
脸上的滚烫,一直渗进了心里,慕嫣然低垂着头说道。
叹了口气,贺琳蓉轻声说道:“从前,我总想着,只要你没议亲,哥哥他,就还有希望,如今瞧着,公公和婆母心里,怕是一早就有数了。嫣儿,我希望你幸福,可一想到我哥哥,我这心里就嫣儿,你别怨我,好吗?”
每每想到自己回王府,贺启钧看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时那故作平静的失落眼神,贺琳蓉都觉得有些心疼的难过,其他书友正常看:。
贺启钧对慕嫣然的心意,慕嫣然心里明白,可只要贺启钧不开口,她就佯作不知,所以,自那次看到他伤势痊愈,慕嫣然就再也未主动开口去看过他一次了。
慕嫣然和贺启暄的事,贺琳蓉并非不知,可想着贺启暄远去边关,两年的时间,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化,所以,贺琳蓉从未在贺启钧面前提及过,可此刻看来,贺琳蓉真的悔了,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在看出哥哥对慕嫣然的心意时出面阻止的,可如今这样,又该如何收场?
摇了摇头,慕嫣然低声嗫喏道:“二嫂,我都知道,我从来,没怪过你”
凉席上的轩哥儿,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贺琳蓉将他的小胳膊放在身侧,一边,拿起蒲扇轻柔的扇了起来,一时间,耳边,只能听到窗外聒噪的蝉鸣,和屋内更漏的滴答声。
午后炎热无比,慕嫣然在状元府邸一直待到日落西山,才回了慕府。
柏松堂正屋里,欢声笑语一片,慕嫣然眼带问询的看向迎出来的紫月,紫月说道:“襄王妃来了,二姑太太带着表小姐,连同夫人等,正打叶子牌呢。”
自从慕府和襄王府结了亲,襄王妃倒是成了慕府的常客,闲来无事,就会来府里小坐片刻,有时心情好,几人还会摸着牌消遣一会儿。
了然的点了点头,慕嫣然提着裙裾迈进了正屋,给襄王妃和陆慕氏见了礼。
看了看慕嫣然,又打量着陆绵,襄王妃看着慕老太太不住口的夸赞道:“真是慕老太太会调教人,这孙女儿也好,外孙女儿也罢,一个两个的都又水灵又隽秀,将来,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得了去呢”
一句话,慕嫣然和陆绵的脸上,均透出了一抹粉意,两人局促的站在各自的母亲身后,头都不敢抬起,一时间,众人都浅浅的笑了起来,其他书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