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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贺启暄说完,再看到他苦恼的模样,宛贵妃却一时间心情大好,满面春风却抿嘴不语,午膳的时候,倒是多添了几口饭,让贺启暄愈发的苦闷。
及至贺启暄出了漪兰宫,身边的丹青不解的问道:“主子,宣王殿下都这么烦闷了,您干吗不告诉他,好让他早点哄好慕小姐啊,两人这样别扭着,您不着急啊?奴婢看着都心急。”
斜了丹青一眼,宛贵妃喃喃的叹道:“年轻真好”
随即,却回答着丹青的问题道:“这两人瞧着是闹别扭,可又不全是,等着瞧吧,等那傻小子自己个儿反应过来,定然比吃了蜜还高兴呢,这要等着他一点点的去发现,我告诉他,那多没意思?”
能看着儿子找到自己中意的女孩儿,能看到两人情投意合的和乐模样,这比什么都让她开心啊。如是想着,宛贵妃又抿嘴笑了起来,一脸的欣慰。
襄王府书房内,贺启暄斜倚在窗边翻着手里的书册,不一会儿,就心烦意乱的将书丢在了书桌上,一边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枯树。
另一边,对着棋盘上的一盘残棋看的入神的贺启钧,几番抬头,见他仍旧是那副模样,不禁打趣的问道:“怎么了?才回来没几日就做出这幅模样来,难道这都城里还不如边关不成?我看啊,你是性子都撒野了”
站直身子缓步朝方桌前走来,贺启暄叹着气道:“哎,你说,有人莫名其妙的不理你了,那是为什么?”
一个大男人,计较这般小事,自然不会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可见是女人
联想到有人说,贺启暄每日都会送慕嫣然到慕府,再只身返回宫里,贺启钧拿着棋子的手一顿,指间的黑子,顿时掉在棋盘上,扰乱了整个一盘棋局。
“不成想我们威震一方的龙虎将军,有朝一日也会有这般儿女情长的一面啊”
打趣的说着,贺启钧飞快的捡着子,将黑子和白子各自丢回棋盒里,掩饰着自己眼眸中的刺痛。
她对自己,从来都是客气的疏离,没有嗔怒,没有埋怨,更不会有小心眼的生气不理人,灯会那夜,她顽皮的小捉弄,她站在自己身前看杂耍时脸上真实的一惊一喜,及至自己受伤后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和心疼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贺启钧心里的秘密一般,甜蜜,又疼痛,书迷们还喜欢看:。
而此刻,贺启钧竟觉得,贺启暄口中的埋怨,竟透着一分让他羡慕的狠的甜蜜,让他觉得有些刺耳的难堪。
“那你就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