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谋逆到皇上头上了。”
心中怒极,太后狠狠的在炕几上拍了一巴掌。厉色说道:“皇后,有人竟丧心病狂的要做出这等弑君之举。你这国母也算是有失察之责了吧?这件事,你若是不给哀家和皇上一个交代”
“皇上驾到”
太后的话未说完,被正殿外太监的细声通禀给打断了,当即,殿内除太后以外的一众人纷纷站起身,躬身下拜,给踏进正殿的永成帝行了礼。
“都平身吧。”
叫了起,永成帝走到太后下首处坐下,一旁,脸上显出关切神色的太后柔声问道:“今儿这么早便下早朝了?”
点了点头,拿起宫婢呈上来的温茶抿了一口,永成帝淡笑着说道:“昨日乾安殿的事,素心必定不敢隐瞒,会告诉母后,朕也是怕母后担心,所以特地下了朝来跟母后说一声。朕无事,这件事,交由皇后去查便是了,母后也不用想的太严重,许是太医院那边和薄荷叶沫混了也是有的,朕倒不信,这宫里有人胆敢来害朕。”
“太医院的人是做什么吃的?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差点危害到皇上的龙体,幸好无事,哀家一想到方才宛贵妃所说的那些症状,就心惊肉跳”
连声唾骂着,太后轻拍着胸口一脸后怕的模样。
“母后过滤了,宫里的事,有皇后在,素心在旁协理,母后就好好的颐养天年便是了,万万不会烦扰到母后身边来就是了,母后放心。”
朗声说着,永成帝一脸的和煦笑容。
永寿宫里,一派母慈子孝的和睦场景,可看着太后那言不由衷的关切话语,宛贵妃心里,又是另一派入骨的憎恨。
从永寿宫回到漪兰宫,慕嫣然正静静的坐在内殿里窗边的软榻边做针线。
一抬头,从半开的窗户下看见宛贵妃踏进了宫门,慕嫣然放下手里的绣活,疾步迎了出去:“母妃,没事儿了吧?”
点了点头,宛贵妃轻声叹道:“喜贵在永寿宫养了七八年了,从来没离开过太后身边一步,这次的事,本就有蹊跷,太后怕是存了心,要夺了我协理六宫的权力罢了。其实,她不想让我协理,我还懒得管这些事呢,乐不得的要交出去,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凭什么要把污水盆子扣在我头上?”
安抚的拍了拍慕嫣然搀着自己胳膊的手,宛贵妃柔声说道:“放心,已没事了。”
“那皇上那儿的事呢?”
想起前一日宛贵妃在乾安殿发生的事,想起她跟自己说起时一脸苍白的惊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