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丁点儿,而今日贤妃竟是如此不顾形象,引得六宫皆知,可见事情闹的有些大了。
再联想到那日永成帝说过的话,慕嫣然的心里,大致有些了然了。
看来,永成帝已经出手了。
傍晚贺启暄从宫外回来,听慕嫣然说起时,脸上也不由的有些解气,一边还奚落的说道:“最毒妇人心,她在宫里经久不衰,做了这么多年的贤妃娘娘,也是她的造化了。做过的恶事,终是要自己吞下苦果的。”
第二日再到毓秀宫请安,贤妃便因病缺席了。
从毓秀宫出来,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了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慕嫣然转头去看,却是贤妃身边的绘月。
“宣王妃娘娘,我们主子请您过去润秀宫说几句话呢。”
行了礼,绘月站起身恭敬的说道。
心头有丝疑惑,不知贤妃此时找自己会是何事,慕嫣然点了点头,转身跟着绘月去了润秀宫。
“今儿是贤妃娘娘的生辰,本打算回了宫带着贺礼前来给娘娘恭贺生辰之喜的,不成想娘娘恰好找嫣然有事,嫣然便在此先恭贺娘娘青春永驻,心想事成了,贺礼随后送上。”
润秀宫正殿内,只贤妃一人形容憔悴的坐在上首处,慕嫣然缓步上前见了礼,及至贤妃摆了摆手,站起身坐在了她下首处。
“你们退下吧,本宫和宣王妃说说话儿。”
待宫婢上了茶,贤妃坐正身子,冲她们摆了摆手。
“宣王妃心里一定在想,本宫是否想做垂死前的挣扎,可对?”
面上一片恬静,贤妃侧眼看着慕嫣然轻声问道。
摇了摇头,慕嫣然深呼了口气沉声答道:“贤妃娘娘早该想到有今日的,不是吗?早一日晚一日罢了,所以,嫣然心里并不觉得奇怪。”
唇边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贤妃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何是我?”
贤妃问的突兀,慕嫣然却是一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抬眼看着她,慕嫣然反问道:“那为何不是贤妃娘娘?”
见贤妃神情一怔,慕嫣然不禁有些好笑的叹道:“贤妃娘娘在皇上身边也这么多年了,皇上对母妃的心意如何,贤妃娘娘想来也是清楚的。如今,只是个开始而已,谁,又能逃得脱呢?”
“只是个开始谁又逃得脱”
喃喃的念叨着慕嫣然的话,贤妃的表情,愈发透出了几分凄凉。
“本宫和淑妃,是一同进了王府的,可还未入王府时,我们便知道,王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