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逗留了许久才走,这一走,就径直回了都城。
而文府的人。因为宣旨特使的举动,这些日子缓缓回落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
“老爷,怎么了?”
看着大老爷眉头紧锁,文潘氏关切的问道。
“哎这下,文府怕是真闯出了大祸”
文大老爷叹道。
“老爷。此话怎讲?前些日子,父亲不是说没事了嘛,朝廷迟迟不见有动静,有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在宫里,再加上宣王殿下不是说会上书陈情表,愿意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吗?既如此,难道圣上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文府吗?”
文潘氏情急的说道。
“妇人之见”
低声斥责了一句,文大老爷放缓了声音说道:“文府若是犯了无关痛痒的小过错,圣上自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了。可文府那是小过错吗?本以为没事了,可如今皇上下了封王诏令,对文府的过错却绝口不提,我怕这正是大祸临头的表现哪。皇上,怕是观望了许久,刻意如此要让宣王看看呢。”
文大老爷有些悔悟的说道。
“再怎么说,文府也是皇后娘娘的母家,皇上如此,可不就是伤了皇后娘娘的面子?”
心中如是想着,文潘氏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了皇后当年那带着一丝稚气的面孔,这一别,姑嫂二人已有许多年未见了,听说,皇上专宠宛昭仪,听说
还用听说吗?
宛昭仪从正三品的昭仪,一跃成为正一品的皇贵妃,如今,以淑敬皇后之尊葬在帝陵,百年后和皇上同穴,便连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没有的尊荣呢。
想到此,文潘氏的眼前,出现了婆母平日里满眼泪意的念叨“我可怜的月儿”时的凄楚面容。
文潘氏心中后怕不已。
“文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耳边想起了女子轻柔的话语声,文潘氏回过神来,正对上慕嫣然关切的目光。
有些惶恐的站起身行了礼,文潘氏疾声说道:“臣妾有罪今日是宣王殿下的大喜日子,妾身失礼了。”
释然的摇了摇头,慕嫣然轻声说道:“文夫人若是累了,可以到客房歇一会儿,到午宴开席的时候,本妃差丫鬟过去请你。”
情急的摇着头,文潘氏赔着笑的说道:“谢王妃体恤,臣妾无碍,无碍。”
点头应下,慕嫣然转过头,和身边旁的夫人叙起了话,而文潘氏,则强打着精神仔细的听着,再不敢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