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唇边的笑意愈发深邃。
待到慕嫣然有些意兴阑珊的低下头去,贺启暄却猛地将慕嫣然环在怀里。翻了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来,是该找点事情让你做了,否则,你的脑袋瓜里,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悍妇又如何?本王喜欢,旁人又能奈我何?”
无赖的说着。贺启暄大手一挥,瞬时就将慕嫣然身上的亵衣扒了下来,腰下一挺,将自己的坚挺纳入那个温润的所在,看着她的眼神随着自己的动作渐渐的迷离涣散开来,贺启暄才收回心神,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无尽的欢愉。
第二日起身,贺启暄照旧已不在身边,问了白薇,知晓瑜哥儿已经跟着贺启暄入宫了,慕嫣然放下心来,又偎进被窝中假寐了一会儿,才起身梳洗妆扮。
到柏松堂陪慕老太太用了早膳,几人正说着话儿,便见春兰进来跟柳氏低语了几句,只见柳氏面色轻变,随即却不动声色的恢复如常,陪着慕老太太又说笑起来。
“我和肇哥儿玩一会儿,你们有事就各自去忙,午膳时再过来吧”
许是注意到了春兰和柳氏的小动作,慕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看了慕嫣然一眼,柳氏站起身,几人逡巡着退出了柏松堂。
“娘,怎么了?”
鲜少见柳氏这样,慕嫣然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四哥回来了,二姨娘带着她去明徽园了。”
沉声说着,柳氏的唇角边,有一抹不屑的浅笑,稍纵即逝。
进了明徽园正屋,便见沈氏有些局促的站在地中间,身旁,跪着垂头丧气的慕容庭。
慕容庭脸色青白,眼神涣散,一看就是酒色过度又宿醉刚醒的模样,慕嫣然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耐的别过了头,只坐在柳氏身旁的扶手椅中,一语不发。
“二小姐,您的大恩大德,妾身永生不忘,日后定然好生伺候夫人。”
眼中含泪的俯身冲慕嫣然行了礼,沈氏转过头瞪了慕容庭一眼,顿时,慕容庭冲柳氏磕着头道:“母亲,儿子知错了,还望母亲原谅儿子不孝之举,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怒反笑,柳氏让沈氏起来,才看着慕容庭道:“你如今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做事总有自己的分寸,前次的事,你合该找你父亲去说,知道吗?”
点头应着,以为柳氏已经不怪罪自己了,慕容庭笑道:“先要母亲不怪罪儿子才行,一会儿等父亲下了朝回来,儿子自会去负荆请罪,请父亲原谅我。”
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