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慕嫣然这是有意帮了自己,而自此以后,自己在二房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赵灵蕙十分领情,当即就俯身行了大礼。
回到正厅,喝了杯茶,吃了几口点心。不顾南宁侯夫人的盛情挽留,慕嫣然便起身回宫了。
马车里,想到方才赵灵蕙的那句话,慕嫣然此刻才有功夫揣度其中的深意。
湖州总督乔致仲,是景熙爷后/宫里那位如妃的父亲。
如妃诞下孩儿,家中俱数被封赏,之后,虽查出她李代桃僵,可景熙爷念及乔致仲确有几分才能,而如妃虽然犯了欺君之罪,可诞下小公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最后便未过多牵连乔府,只夺了乔致仲二等伯的爵位,仍旧让他做了湖州总督。
就连贺启暄都说,乔致仲是个有真才实干的,湖州被他打理的上下齐心,颇有些海晏清平的盛世模样了。
可如今,陡然听到说乔致仲和南宁候府联系甚密,慕嫣然却不知该作何想。
各地的官员和都城中的人家来往过密是常有的事,所以官场上才有官官相护这样的话,可是,若只是正常的交情,赵灵蕙何必多此一举的提出来?
可见,便连她也知晓这其中有蹊跷,抑或整个南宁侯府都知道,外人不清楚罢了。
如是想着,慕嫣然的思绪,却又不自禁的牵扯到了那虚无的宝藏一事上。
如今,都城里牵连到宝藏的,唯有南宁候,浏阳王和卓远之三人。
浏阳王已打着静养的幌子,出宫亲自去寻宝藏了,而卓远之,还苦苦的在慕府书房内搜索藏宝图一类的东西。
南宁候虽表面平静,可任凭谁都能想象的到,他的心里,必定也是兴奋与急迫交相掺杂的。
在这样关键的时期,南宁候和乔致仲,这两人又在搞什么鬼?
在宝藏还未寻到,抑或是没有确定是不是有的时候,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个人分赃,是故,南宁候必定不会主动告诉乔致仲有关宝藏的事,那,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让他二人密切联系起来?
越想越觉得脑中成了一团乱麻,慕嫣然甩了甩头,将这些事都暂时压制了下来,只等着一会儿告诉贺启暄,让他去参详。
马车在瑞安宫宫门口停下,慕嫣然甫一下了马车,便听见院子里有哭闹的叫嚷声。
那声音听着不像是珠儿和蕾儿,慕嫣然便稍稍放宽了心,待到进去,便看见秀贵嫔跪在白薇面前,拉扯着她的袖子,求白薇去乾安殿,请求摄政王派人在宫里搜找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