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好日子,接过门吧。”袁绍说道:“怀着袁家后嗣,总不能让她娘儿俩住在外面。”
“谨遵父命!”
“你且下去吧。”袁绍摆了摆手。
袁熙并未退下,而是说道:“孩儿还有一事,恳请父亲”
“袁公,张夫人求见。”袁熙正要提起甄宓,门外传来一个卫士的声音。
“也是许久没见她。”袁绍对袁熙说道:“若非紧要之事,过几日再说。”
“诺!”
张夫人不早不晚,偏偏在此时求见,坏了袁熙的好事。
恨的牙根痒痒,他却不敢再提,行礼退了出去。
快到门口,张夫人恰好迎面进来。
张夫人向他欠身行了一礼,袁熙也拱了拱手。
虽只是妾室,她毕竟是袁绍的女人,袁熙也不敢当面造次。
进了屋,张夫人向袁绍行礼说道:“妾身前些日子见袁公发冠旧了,寻思着做个新的,今日已是做得,特意给袁公送来。”
微微笑着,袁绍说道:“亏你有心了!”
张夫人浅浅一笑,向门外说道:“送进来吧。”
一名侍女捧着托盘走了进来。
盘子上,端端正正摆着一只水蓝色的发冠。
发冠以锦绣丝线编织而成,摆在托盘上,折射着莹莹蓝光。
张夫人出身卑微,尚未出阁时,就爱摆弄纤巧玩意。
嫁入袁家,她也时常会做些发冠、绣鞋献给袁绍。
她来献冠是情理之中,袁绍并未起疑。
拿起发冠仔细端详,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你心灵手巧,放眼邺城工匠,也是做不出如此喜人之物。”
“袁公欢喜便好!”张夫人说道:“多日未见袁公,妾身很是想念。旭儿从军之事袁公多有操劳。向来有心答谢,却一直未有寻到时机。”
“自家孩子,有甚可谢。”袁绍说道:“显歆乃你所生,莫非不是某的儿子?”
“袁公训诫的是。”张夫人眉眼带笑说道:“倒是妾身说错了话。前几日家父令人送来两坛三十年陈酒,妾身寻思着,待显歆回返让他前来敬献。可这两日不知怎了,想念袁公的紧。斗胆请问袁公可否移驾,尝尝家父所献之酒?”
“酒是陈的香,人是旧的好啊!”袁绍站起:“家中人口甚众,且兼河北事多,时常烦的某头脑发胀!去你那里饮上几盏,也让某松快松快。”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