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整日叫嚣,意图将事态闹大,着实令人烦闷!”
“某若早先承认,倒也罢了。”高览说道:“事已至此倘若再认,某倒无妨,宵小之辈却可给五公子扣个欺蒙袁公的罪名!”
“须想个法子”颜良说道。
“想甚法子?”文丑一瞪眼:“整日都是逢纪叫嚣,依某之言将他揪住打上一顿”
“子羞不可妄言!”颜良打断他:“逢纪乃是袁公身旁之人。怎可胡来?”
“胸中恶气不出,某憋着难受!”文丑起身说道:“你二人且在此饮酒”
“子羞何往?”颜良问道。
“某去寻袁公讨个说道!”
“寻袁公讨什么说道?”
“只说宵小之辈意图谋算五公子,请袁公莫要着了他们的道儿!”
“袁公定是早已心知肚明!”颜良说道:“子羞不去尚可,事未有果便贸然求见,莫不是嫌麻烦还少?”
“这”文丑叹了一声,立于屋内,脸上也是堆满了焦躁。
“明日廷议,逢纪等人必定再提此事。”颜良说道:“敬志不便多言。某与子羞却是不惧。只以征战沙场诸事难料,辩上一场就是!”
“公骥已有打算却是不说。”文丑说道:“倒是要某担心好一阵子!”
颜良、文丑将于廷议相助。高览连忙起身行礼:“有劳二位!”
“你我多年同袍,何须如此见外。”颜良应道。
廷议之后袁绍唤了审配,一同回到书房。
“袁公唤某前来,可为五公子之事?”才进门,审配就向袁绍问道。
“显甫、元图究竟何意?程昱乃是诡诈之才,显歆败于其手。也非情理之外”
“袁公心中通明,莫非不知当如何处置此时?”
“某知显歆无过,只是廷议之上弹劾者甚众”
“不过是些素来与五公子不睦之人。”
“自敬志返回邺城,显甫便揪着此事不放。”袁绍说道:“若不惩办显歆,恐众人不服!”
“倘若治了五公子之罪。怕是更难服众!”审配说道:“袁公已被推上两难之境,某倒有一法,可解此局。”
“是何法子?”袁绍连忙问道。
“弹劾之人,无非揪住五公子兵败。”审配说道:“青州战事未解,曹军尚占有数城”
袁绍眼睛一亮:“正南之意”
“正是!”审配点了点头。
“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