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试探看守口风,恰是再合适不过。
半个时辰之后,城内另一家酒馆。
王进与一人相向而坐。
同他坐于一席的,是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小吏。
此人浓眉大眼,生就来的敦厚之相。
端起酒樽,小吏说道:“王兄相请,不敢不来。许是王兄近来发了大财,这桌菜肴可不便宜。”
“向来敬佩朱兄为人,你我兄弟吃场酒,何须发什么财?”王进端起酒樽说道:“敬朱兄!”
小吏名唤朱文,正是看守田丰中的一人。
朱文也不客套,端起酒樽仰脖子饮下。
“朱兄。”与朱文饮了几盏,王进问道:“不知田丰而今如何?”
“将死之人,问他作甚?”朱文说道:“不瞒王兄,官渡战败,我曾告知田丰。说是袁公知错,必将放他。你知那田丰如何说?”
“他如何说?”
“田丰说,袁公太好脸面,若是战胜,他或有一条活路。官渡一败,他是必死无疑!”朱文说道:“某则不信,袁公怎会如此!”
“观朱兄言行,好似颇为敬佩田丰。”
“为人刚正,怎不敬佩?”朱文叹道:“可惜太过刚正,竟连袁公也敢得罪!你说这田丰,好生的官不做,他找的什么死?”
“若有人欲救田丰,朱兄可敢帮衬?”王进声音压到极低向朱文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