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接着说道:“曹军尽在濮阳。青州一线长公子领军阻击,虽无太多进展,却使得敌军无力自东而西。许昌不过一座空城,有何难破?”
“许昌乃曹操根基,他怎肯留下一座空城?”张郃说道:“即便城内兵马不多,也绝对是虎狼之师。率军一万,末将尚无信心可破。莫说数千人意图将之击破!”
“张将军莫非怕了?”逢纪的腔调有些怪。
张郃眉头一皱,语气也是不好:“逢公此言何意?”
“都为河北。无须争辩。”俩人眼见要吵起来,袁绍从中说道:“元图之言并非毫无道理。儁乂领三千兵马前往许昌。若可破之固然是好。即便不破,曹操当分拨兵马返回援救,也是给显歆卸去些负担。”
袁绍也如此说,对进军许昌并不认同,张郃只能领命。
濮阳城内,由于曹军团团围困,袁旭可得到的消息是越来越少。
十数日之后,张郃领军离开邺城,袁旭甚至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濮阳官府后园。
沮授躺在席子上,他的脸色比前些日子好看许多,只是还不能起身行走。
房门被人推开,袁旭进入屋内。
“沮公?”见沮授醒来,他问道:“可觉着好些?”
“五公子!”沮授强撑着想要坐起,终因体力不支又躺了下去。
到他近前,袁旭说道:“沮公伤势尚未痊愈,理当静养。”
“某已报必死之心,却被公子所救。”沮授叹道:“官渡一战,河北败的太过窝囊!”
“官渡一战已是过去,沮公无须多想。”袁旭说道:“曹军兵抵濮阳,我军困守难出,某正无计可施!”
“公子于此困守,无非拖延时日。”沮授说道:“无须过多思量破敌之策,曹军自将攻城。”
沮授所说,袁旭早已想到。
他只是觉着在濮阳城内困守太久,外界消息完全传递不到,时日长远,袁家说不准又做出什么无可逆转的事来。
城外曹军军营。
望着濮阳城,曹操也是有些焦躁。
“我军围困濮阳已是月余,整日对峙,却始终难以将之击破,你等可有法子,将此城拿下?”
“曹公!”荀攸起身说道:“濮阳城高池坚,我军若是强攻,并非无法击破。只是强攻之后,将士折损必多,再行北进定非袁绍对手。”
“公达何意?”
“张郃领军前往许都,此事正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