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而是请父亲将河北交付长兄!”
逢纪眉头一拧,脸色瞬间不好。
“五公子如此,袁公一旦应允,公子怕是再无机会!”
“可有应对之策?”袁尚焦躁的问道。
“公子可与夫人商议。”逢纪说道:“且探探夫人口风!”
“探何口风?”
“无须其他,只须向夫人哭诉,看她如何反应!”
“母亲虽为正妻,河北交托于谁却在父亲。”袁尚迟疑着说道:“探听母亲口风,又有何用?”
“公子只管去做便是!”逢纪起身说道:“此事既出便耽延不得。某先告退为公子做些筹谋!夫人若是唤某,此事便已成了多半!”
逢纪离去。袁尚也赶往刘夫人住处。
自谋害袁旭事败,袁尚就没敢去拜见刘夫人。
觉着被他丢了脸面,刘夫人也没打算见他。
袁尚求见,刘夫人向侍女说道:“问他何事。若再欲做些丢我脸面之事,当可不用相见!”
侍女应了,没过多会折了回来。
“回禀夫人。公子说是救命大事!”
刘夫人眉头微微蹙了下,吩咐道:“唤他入内说话。”
得了刘夫人召见。袁尚一头冲进屋内。
还没等刘夫人发问,他两腿一屈跪在地上。痛哭道:“母亲救我!”
毕竟是亲生骨肉,见他如此,刘夫人心顿时软了。
“我儿因何如此?快快起身说话。”
“父亲欲要显歆继承河北,孩儿不敢有半点妄言!”并未起身,袁尚仰脸对她哭道:“显歆仁厚,或不伤孩儿性命。可方才孩儿得到讯息,他却欲将河北让给长兄”
袁谭与袁尚向来不睦,刘夫人也是深知。
兄弟二人争斗数年,袁谭得了河北,袁尚必定讨不到好去。
“袁公如何说?”刘夫人问道。
“父亲好似打算允了此事!”跪伏下去,袁尚哭着说道:“若长兄得了河北,孩儿性命休矣!”
“有母亲在,何人敢伤我儿?”刘夫人杏眼一瞪,对袁尚说道:“我儿只管宽心,莫再惹出祸患便好!”
“母亲如此,孩儿性命果真休矣!”袁尚哭的越发情真,好似他的人头已经提在了袁谭手中。
“我儿打算如何?”
“逢公有计,只是不肯告知孩儿!”袁尚仰起脸说道:“若是母亲相询,他必不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