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吞吞吐吐?”袁绍催问。
“袁公只知二公子、三公子在濮阳谋害五公子。并不知晓他们做的其他事情。”
提起袁熙、袁尚谋害袁旭,袁绍脸色瞬间难看:“接着说!”
“二公子对甄宓并无情义,只是贪恋美色。”董晴说道:“请袁公赐婚,他为的便是对付五公子。”
董晴一五一十的将上蔡发生之事说了。
自仓亭战败,袁绍身体一直虚弱,经过许久调养才觉着好些。
当日袁康首告又使得他气怒攻心,再加上袁旭回返途中遭遇刺客,更令他忧心不已。
体魄早是更不如前。
董晴突然说出这些,气怒之下袁绍只觉着胸口一闷。
偷眼看着他。董晴没再接着说下去。
“还有什么,一并道来!”胸口像是被重锤敲击似的憋闷,袁绍咬牙催促。
跟随袁熙日子久了,他做的许多事情董晴都是知晓。
她又把当初袁熙、袁尚暗中差遣袁康截杀袁旭与甄宓。逼迫他不得不前往徐州的事说了,气怒攻心之下,袁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袁公”见他如此。董晴说道:“还有许多,既是袁公不适。今日便不再说了。”
“说!”喘着粗气,袁绍催促。
董晴跪伏下去。接着说道:“三公子为谋算五公子,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贱妾腹中孩儿便是因他而死!”
提起胎死腹中的孩子,董晴恨不能将袁尚咬死,语气越发情真意切。
袁康当日首告不过两桩事而已,董晴所言却是一桩桩一件件,将袁熙、袁尚的阴谋全都暴露在袁绍眼前。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袁绍用力的捶打矮桌,咬牙怒道:“生子不肖,安敢如此!”
袁绍发怒,立刻便有卫士推开房门。
拳头按在桌上,袁绍并未抬头,向进门的卫士说道:“出去!无某吩咐任何人任何人不得入内!”
吩咐之时,他说话已是不太连贯。
卫士虽有担心却不敢违拗,应声退出。
毕竟屋里只有董晴。
手无凶器又是区区女子,应不至对袁绍不利!
“还有何事?一并一并说出!”袁绍说话越发无力。
“太多了!”觉着时候已差不多,董晴突然微微一笑说道:“后宅不安实则袁公之过,何须迁怒他人?”
董晴突然如此,袁绍吃了一惊。
有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