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撤了妇人,刘勉又对随同的女子说道:“查问清楚,何人织出如此应付之物,一应工钱尽数扣除!”
刘勉才到织坊,就撤出了管事,还扣除了许多织工的工钱。
当日晚间,甄宓住处。
织坊管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着她遭遇的不公。
静静的听完她的哭诉。甄宓问道:“你来此处,是要向我告刘小姐一状?”
管事跪伏在地,哽咽着说道:“请夫人做主!”
“做主!”淡然一笑,甄宓说道:“做的什么主?”
管事一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愕然望着甄宓。
灯影摇曳,甄宓脸上一片漠然。
“夫人不管我等了?”甄宓的反应令她感到绝望,管事哭着说道:“我等可是夫人一手提携起的!”
“那又怎样?”甄宓说道:“你且去吧!蓬莱内务由刘小姐负责。我也不便插手。”
甄宓不理此事,管事无奈只得告退。
撤了管事。刘勉也觉着心中不安。
巡视各处之后,她也来到甄宓住处。
远远看见管事离去。刘勉不免有些惶恐。
毕竟是甄宓选出的管事,才掌管蓬莱事务就给撤了,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到了甄宓门外,刘勉说道:“刘勉求见夫人!”
屋内传出甄宓的声音:“刘小姐请进来说话。”
进入屋内,刘勉欠身一礼说道:“奴家做差了事,特来向妇人告罪。”
“告罪?”甄宓故作不知的问道:“刘小姐何罪之有?”
“今日查看织坊,奴家发现麻布过脆。”刘勉说道:“一怒之下撤了管事,令人查明买不出自何人之手,一应酬劳尽数克扣!”
“此事我已知晓!”甄宓淡淡一笑,对刘勉说道:“方才管事来我这里,告了小姐一状。”
低着头,刘勉更觉惶恐。
虽是为了蓬莱,才接管内务就撤人克扣工钱,甄宓若是怪罪,她也无话可说。
“小姐坐下说话!”甄宓招呼道。
“奴家做差了事,不敢坐!”
“我已说过,小姐并未做差任何事。”甄宓说道:“蓬莱众人,衣衫尽是出自织坊。即便丝绸质地再好,又有几人穿得?军中将士,除校尉以上可穿丝绸,其余众人均为麻布战衣。布料太过应付,莫非要将士们破衣烂衫?”
甄宓如此说了,刘勉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