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闾讨营生,汉子欺负的女人已是不少,何曾见过如此凶悍的丫头!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会,汉子提着一袋金珠回到暖阁。
“姑娘,一斗金珠只只多不少!”说话时,他的嘴唇都在哆嗦。
接过金珠掂了掂,流苏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既是给了钱,便不杀你等。还不快滚!”
“姑娘手”还躺在地上的汉子挣扎了两下。始终没能爬起,眼看中年妇人和同伴跑了出去,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流苏。
朝他手臂上狠踢了两脚,在他发出惨嚎之后。流苏冷喝道:“滚!”
倒地的汉子只以为他的手臂被流苏废了。
翻身爬起时,他却发现两只臂膀竟被踢的接上了骨头。
一个骨碌跳了起来,他像是一道箭般逃了出去。
“虽是可恨。教训一下也就罢了!”公孙莺儿说道:“怎还拿了他们金珠?”
掂了掂沉甸甸的布袋,流苏毫不在意的说道:“师姐倒是良善。如此恶人怎能轻饶?为钱害人,不杀他们已是手下留情。既欲钱财。我便让他们破财,也好长个记性!”
“你这丫头!”戳了流苏脑门一下,公孙莺儿笑道:“鬼灵精怪,倒是个惹事的祖宗!”
露出好似天真的笑容,流苏说道:“还不都是为了师姐?此处住不得,馆舍也是住不得。唯有在徐州城内买出房宅住下来,师姐日后行事,岂非便宜许多?”
“罢了!罢了!他们也是咎由自取。”公孙莺儿说道:“只是日后断不可强取豪夺行此贼人之事!”
惦着装满金珠的布袋,流苏浑不在意的说道:“有时候做贼也是满开心的!”
瞪了她一眼,公孙莺儿说道:“此地不可久留,还是走吧。”
公孙莺儿与流苏离开暖阁,从女闾前堂穿过。
得知中年妇人吃了她们苦头,女闾中的妇人都是噤若寒蝉。
来此消遣的客人并不知她二人底细,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甚至有人向怀中搂着的妇人打听,多少钱财可与她们共宿一晚。
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流苏快到门口回过头,怒声喝道:“看什么?眼珠子都给你们挖出来!”
大多客人被喝的把脸偏了过去。
也有两个脾性耿直的觉着脸面放不下,起身就要上前理论。
才起身,一旁的妇人连忙将他们抱住,哀求不要上前。
从妇人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