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我等日后定将鼎力为公子办事。”众闲人纷纷应了。
知道袁康了得,管事的中年女子当然不敢怠慢。
没过多会,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中年女子先行进入屋内。
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少女。
少女穿着丝绸纱裙,婀娜体态若隐若现。只是她们的容貌穿上中原人的衣衫,怎么看都觉着怪异。
除两名西域女子之外,后面还跟了数名面容姣好的女子。
引领众女子进入屋内,中年妇人陪着笑说道:“西域姑娘来了。袁公子好生享用!”
“有劳了!”袁康摆了摆手,对中年女子说道:“你且去吧!”
中年女子退下,袁康朝两个西域女子招了招手。
俩人到他身旁坐下。他双臂张开,将两名子女搂在怀中。
其余女子纷纷在众闲人身旁坐了。
一个闲人说道:“公子。我等只是陪着娘儿饮酒,也是无趣。不如耍个把戏。”
“是何把戏?”闲人脸上带着坏笑,袁康顿时来了兴致。
“以铜钱为令,猜正反。五枚铜钱,谁若猜的对了,身旁女子脱下一件衣衫!”
此人话才出口,另一人赶忙说道:“公子看上的女子,汝怎敢造次?不若我等猜,公子在一旁做个见证!”
“你等耍的爽快,某在一旁闲着?”袁康摆手说道:“又非某脱去衣衫,一并来耍!”
应允众闲人之时,袁康看了两名西域女子一眼。
她们神态淡然,好似浑不觉意。
心知两个女子必非如同红琴一般只是卖艺,他顿时少了许多兴致。
与众闲人玩了整个下午,回到住处,天色已是晚了。
袁康正要回房歇息,红琴迎了上来。
还没到近前,她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公子如何饮了这许多酒。”上前搀扶着袁康,红琴说道:“酒大伤身,公子乃尊贵之人,还须把持着些?”
“你在教训某?”袁康一瞪眼,醉醺醺的说道:“某今日去了女闾,彼处来了两个西域女子。金发碧眼,着实好看!”
红琴低着头,轻声说道:“奴婢只是伺候公子,公子如何本不当说。去女闾耍弄也是无妨,只是酒须少饮些。”
“放肆!”袁康一瞪眼:“某饮多少酒,还须你来管着?”
“奴婢说错了话,公子恕罪!”红琴赶忙松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