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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之时,他令审配坐镇邺城,亲自率领大军前来。
什么兄弟情义?
在权势前,统统一文不值!
望着平原城。袁谭脸色铁青,恨不能立刻将城池击破。
“李植!”他向身后喊了一声。
身量短小、肤色黝黑的李植来到他身旁,躬身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我军围城已有数月,掘子营可有法子。在城外挖出一条通道?”
“通道倒是挖得,只是出口不甚宽阔,若敌军守住出口。我军根本无法进城!”李植回道。
“某不管你可否进城!”袁尚说道:“某只要你等挖出通道。一条不足,再挖一条!数条通道通往城内。某不信破不得平原!”
“公子放心!”李植拱手应道:“掘子营将士必将戮力向前!”
“去吧!”摆了下手,袁尚说道:“七日之内。挖出七条暗道!”
李植一愣:“公子是说七日?”
“七日,莫非还嫌太多?”袁尚冷冰冰的问道。
从他语气听出不善,李植说道:“某鼎力而为!”
“并非鼎力而为!”袁尚冷声说道:“是务必促成!倘若七日之内未可挖出通道,你便提着脑袋来见!”
满心无奈,李植只得应了。
片刻之后,平原城外,一群光着膀子的袁军兵士挥舞铲子拼命挖土。
满头大汗,一个兵士停下挥土,对李植说道:“将军,即便如此挖下去,七日之内我等也是不可能挖出七条暗道!”
李植叹了一声:“公子已是有令,即便挖不出,我等也是要挖!”
掘子营的将士没再吭声。
赤着膀子,他们挥舞铁锹,将一铲一铲的泥土倒在一旁。掘子营将士心情却都是十分沉抑。
挖了好几个时辰,他们终于打出了一截暗道。
泥土很硬,没开通一小截都耗费很大力气。
一个掘子营兵士把锹往地上一扔:“娘的,横竖一死!与其累的爬不起,再被人砍去头颅,倒不如舒坦的过几日再死!”
“数个时辰,才挖出不过十多步。”另一个掘子营兵士说道:“开通一条暗道,少说也须七日。七日之内开通七条?我等不眠不休,也是绝无可能!”
兵士们纷纷将铲子丢在地上,一个个靠着暗道墙壁坐了下去。
站在暗道口的李植听见说话声,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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