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此事蹊跷,令先生将她带回山中问话。”
“公子所料不差!”凌风说道:“某至此处,正为仨事。”
“先生怕是将空手而返。”袁旭说道:“逗留徐州,不如尽早回返。”
“因何?”
“流苏,先生定是无法带回。”袁旭说道:“她与马飞两情相悦,二人已是如胶似漆,如何分得?”
“分不得,也得分!”凌风说道:“师尊尚未首肯。她怎可私定终身?”
“女儿家大了,只怕由不得阁下。”袁旭向外喊道:“来人!”
一名卫士进入堂内。
“取两张蔡侯纸,另调些浆糊。”袁旭吩咐。
卫士应声离去,没过多会送来两张蔡侯纸和小半碗浆糊。
把两张纸叠在一处。袁旭对凌风说道:“请先生将两张纸分开。”
凌风起身来到他面前,拿起两张纸,很轻易的分了开。
区区两张纸。袁旭却要他分开,为免太过小看于他。
微微一笑。从凌风手中接过纸。
在其中一张的面上涂满浆糊,袁旭把另一张盖了上去压平。
“请先生再将纸分开。”
浆糊还很潮湿。凌风分的并不困难。
又是淡然一笑,袁旭再度把两张纸合上。
把纸放在一旁,袁旭并未请凌风再次分开,而是对他说道:“先生可轻易将纸分开,某甚拜服。”
“区区两张蔡侯纸而已,如何分不得?”
“起初分纸是否轻而易举?”袁旭问道。
“再轻易不过。”凌风说道:“某只不知公子因何如此?”
“黏了浆糊,可是难分一些?”
“稍稍难分,也不见得有何困难!”
轻轻抚弄了几下叠在一处的两张纸,袁旭说道:“纸可分开,只因火候未到。”
“火候到了又能如何?”
说话的工夫,黏连两张纸的浆糊多半干了。
袁旭并未立刻请凌风将纸分开,而是向他问道:“敢问先生,若徐州之行无功而返,回到鬼谷山,将做何打算?”
“师尊有令,怎可不遵?”凌风说道:“即便是公子从中阻拦,某也要将流苏、莺儿带回!”
“听闻鬼谷术宗门人相互攻伐,剑宗因何连门人在外也要过问?”
“剑宗与术宗并非同宗。”凌风说道:“我等修习者乃是行侠之道,术宗修习者乃是杀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