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袁绍诸嫡子争宠,他虽为庶子没有争宠的资格,要在夹缝中活下去却是不易,因此对心计谋划也是有些心得!
上阵厮杀,以他的智虑必定不足。
可谋算一人逼其就范,袁康却还有些把握。
众将军上了暖阁,马义站在木质楼梯上,回头向跟在后面的袁康问道:“四公子与姜校尉在商议什么?”
“某与姜校尉争辩一事。”袁康笑着应道:“某认为还是须请些姑娘前来助兴,而姜校尉却说,我等乃有军职,众人一同来到烟柳之地寻欢,只恐传扬出去不太好听。”
“姜校尉所言不差,四公子不必在意此事。”马义说道:“我等今日只须饮酒叙旧,其他一应之事,倘若提及无非煞了风景!”
“马将军说的是!”袁康应着,与姜俊上了楼梯。
“诸位将军,请!”亲自引领众人进了暖阁,袁康说道:“别看此处乃是眼流之地,庖丁手艺却是不输酒楼!请你等前来,也是听闻此处近来得了些野物,吃着颇为爽口!”
“四公子破费,我等不甚惶恐!”亲眼看着袁康给了妇人两吊钱,众人都知他是花费不少,除马义之外纷纷向他道谢。
与众将军客套了两句,袁康请诸人落座。
虽是身为袁旭兄长,袁康却不敢坐在上首。
他拉着颜良说道:“颜将军勇冠三军,且年岁最长,理当上座!”
身为袁家旧将,颜良怎肯在袁康面前托大。
他拱手说道:“公子乃是袁家血脉,与五公子同出一辙,有公子在,某怎敢上座?还请公子莫要推辞,只在上座坐了!”
颜良如此一说,众将军纷纷应和。
袁康还是有些迟疑,一旁的文丑已是将他牵到上座旁说道:“公子若不落座,我等如何敢坐?”
袁康无奈,只得坐了。
见他坐下,众人也都纷纷落座。
妇人推门进入,向袁康问道:“敢问公子,欲饮何酒?”
“身在汝南当饮杜康!”袁康说道:“选三五十坛杜康老酒,我等今日不醉无归!”
“三五十坛?”妇人一愣:“老酒性烈,只怕”
“怕甚?”高览粗着嗓门说道:“我等领军厮杀,闲暇之时总是饮上几坛。莫说我等,即便军中兵士,些许老酒也是饮得!”
妇人不敢再说,应声退了下去。
没过多会,一群女子每人抱着一坛酒来到暖阁。
女子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