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公子问罪?”
被念儿问的一愣,马义说道:“某怎敢向公子问罪!”
“可我看你就是像!”瞪了他一眼,念儿说道:“我正欲寻你,不想你却是来了!”
“念儿姑娘有话请说,某尚须面见公子!”见了念儿,虽然浑身骨头已是酥了一半,马义还是说道:“此事倘若公子不允,某直如生吞了一只蟾蜍”
“马将军好胃口,竟连蟾蜍也可生吞!”念儿翻了他个白眼:“我欲求你一事,你且说肯或不肯!”
“但凡姑娘所求,某无不应允!”
“饶过李姑娘”
念儿话才出口,马义连连摆手:“姑娘即便要某项上人头,某也绝不眨眨眼睛。若要饶过此女,决然不可!”
“因何?”念儿面带薄怒,语气已有些不好:“将军统御风影,莫非欲与一女子过不去?”
“非某与她过不去!”马义说道:“蔡子墨着实可恶,某不仅不肯饶过他师妹,连他,也要请公子一并惩治。”
“蔡子墨可恶,与他师妹何干?”念儿说道:“马将军莫非欲要连坐不成?”
“姑娘因何总是替那女子说话?”马义不解道:“你可知蔡子墨做过什么?”
“公子已是告知!”念儿说道:“只因当日他并未得逞,因此才未惩治。”
马义愕然,他本以为念儿不知,没想到她却已经知晓。
盯着念儿看了片刻,马义摇头苦笑:“若是如此,到头来竟唯有某一人尚被蒙在鼓中”
“公子不许当日擒获蔡子墨之人告知于你,正因你过于冲动!”念儿脸一红说道:“你是领兵将军,行事倘若如此,风影日后该当如何?”
凝视念儿,马义说道:“已是数年,姑娘莫非不知某心?”
“我怎会不知?”念儿低下头:“公子待我有恩,夫人又善待于我,心存感念只望照料公子、夫人终身,即便知晓将军心意,我也不敢有所回应。”
再也顾不得许多,马义一把抓住她的手捧在胸前:“姑娘如此,某当如何?”
“这两****想了许多。”手被马义握着,念儿红着脸说道:“公子、夫人身边多有侍女、仆妇,有些时候虽是用得不太趁手,却非无人照应。倒是将军,行事往往不计后果,着实令人忧心”
“姑娘是在担忧某?”马义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甩来他的手,念儿背过身去,佯做薄怒说道:“将军如此惫懒,奴家不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