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且等着机会来临,再一把收拾她了!
梨香院这边点的是珍珠自己制的素绸罩灯。
沈羲饭后喝了半盏茶,望着案上的灯,却是了无睡意。
纪氏先前的话再次勾起了她对沈崇信夫妇死因的好奇,之前犹还不急,如今却是再也憋不下去。
二房如此没地位,必然有原因,而不弄清楚原因,她们只能永远站在被动面。
背地里的算计也就算了,搁哪里都有,可这明面上也能被人欺负,实在说不过去。
总觉得沈崇信夫妇干了什么对不起沈家的事似的
当然,还有她指着她说她不是沈羲。
当时她虽答的镇定,却不代表心里不虚。
她托腮想了片刻,便就让珍珠把裴姨娘请了过来。
等裴姨娘落了座,沈羲沏了杯茶给她:“梁哥儿睡了?”
裴姨娘点头,又捧着杯子望着她道:“梁哥儿有姐姐关照,老爷太太也自可瞑目了。”
沈羲不置可否,唇角扬起,摇起扇来。
“你这话里意思,倒像是我从前不曾关照来着?”
“自然不是!”裴姨娘略慌,放下杯子站起来,“妾身不会说话,但妾身的意思是,姑娘待梁哥儿是打心底里的好,老爷太太在天有灵必是知道的!”
沈羲无意使她惊慌失措。但因为此行因有目的,也只能暂且委屈她,顺势将这恶人给做下去了。
她没让她坐也没有解释,只说道:“有件事说出来可能你不会相信。”
“不知姑娘所指何事?”裴姨娘拢手道。
沈羲望着她:“不瞒你说,自打上次病醒之后,我脑子就突然清醒了,转得也比从前快了。
“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大半,相隔越近的事情我反倒记得不多了。
“比如我能记得我幼时写过的诗句,父母亲给我买过什么,去过哪里,但是,他们的死因,我反而记不大清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裴姨娘目瞪口呆。
连沈崇信夫妇的死因她都不记得?
这怎么可能
“你看。”在她发愣的当口,沈羲已经提笔写了好几首儿诗,“这首是我五岁背的,这首是我七岁时父亲教的,还有这些地方,也是父亲母亲带我去过的。这些我全都能记起来。”
想要了解原主从前的生活点滴并不难,毕竟这满屋子都是她的痕迹,带来的几箱书里也能找到许多零碎记录,这些综合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