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眼看着着到手的鸭子飞了,那刘夫人又是杨夫人的堂姐,这一去哪里还有会替沈家遮瞒的道理?
黄氏也知道这婚事多半黄了!她心里岂不比她更气?
于是也忍不住怒道:“那下人又不是我屋里的,我岂会知道她们在外乱嚼舌根?!你到这会儿却来怪我了!
“当初霈哥儿说要带歆姐儿去踏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倒如今却反倒全成了我的错了!你有什么脸怪我!”
两个有头有脸的官夫人堵在门下吵起架来,且还是平日时里极要好的金兰姐妹,四面的人便已全都探出了脑袋来。
丁氏又窘又气,狠瞪了眼黄氏,指了她半天鼻子,怒道:“我看你就活该出不了头!”
说完再也不说二话,拂袖也上了轿子,迅速出了府门。
黄氏立在门下咬牙切齿,心里又是气怒又是窝囊!
沈歆与林霈去杏儿沟又不是单独去的,同行那么多人,搁在平时就是当着杨夫人面说起也没什么!
偏就在那关键当口当着杨夫人的堂姐,被刻意描绘成了暧昧邀约!
这事要黄了,那她这大半年可就白呆了!
她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想起先前在围墙外头嚷嚷的那俩下人,当即也不再迟疑,拔腿便往拂香院去!
林嬷嬷恰已回来,在门下迎着她:“去的太迟,人已跑了!”
黄氏迎面便赏了她两巴掌:“没用的东西!”
这里话音刚落,屋里又哇地传出沈歆的大哭声来:“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接着踢凳子踹椅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黄氏血往四肢狂涌,忙不迭地又冲进去,只见她已搭了床单在梁上,人站上桌子,哭喊着打着结要往脖子上套!
“快给我下来!”
她急得直拍大腿,丫鬟们涌上去将沈歆抱下来,黄氏也再顶不住了,指着外头破口道:“去给我查!方才所有到过围墙后的婆子丫鬟,全都给我揪到拂香院来!”
“还查什么查!肯定是梨香院的人干的!”
沈歆从臂弯里抬起头脸来,声嘶力竭地道:“墙那头便是西跨院,再往西就是梨香院,先前她们话里话外全护着那小贱人,若不是她院里的人,还会有谁?!”
墙外的话沈歆并没有亲耳听着,那会儿她已经进屋拿绣品了,是以刘夫人进屋之后盯着她看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突然告辞,丁氏黄氏又连忙追出去,她才从下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