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瞄了一瞄,“可我看到军报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的,难道我眼花了?
“可这几个人昨夜偷袭我,我看准了是七个,结果捉下来,好像也正不多不少。”
苏培芳口干舌燥,汗如雨下。
他们早就收到萧淮与贺兰谆要来大同的消息,昨日里见到他与从前一样,依然是那副寡言又没有什么做为的样子,他与其余两名参昨夜便谋划了这次突袭,打算替陈修报仇!
但没有想到,他们还根本来不及靠近他的床,七个人便全落入了他的埋伏里!
漆黑如墨的雨夜里他手上长剑如虹,隔着十来丈远正中同来的其中一名参将当胸!
如今他擦拭的,不过是那参将留在剑上的血罢了。
有了他们暗袭燕王世子这条罪,不管陈修他们有多大的冤屈他们也没法申了,他开始知道这寡言世子的厉害,厉害到让所有他们能想到的阴谋在他面前都成了笑话!
“世子,饶命!”他颤抖着伏在地板上。
萧淮垂眼睨着他,目光里的寒意深不见底。
“当年卫家包括妇孺在内的二十三口,在你们和陈修面前,也是这么伏地求饶的吧?”
苏培芳身形俱震,勐地抬起头来!
卫家?!
萧淮以剑支地,缓步半蹲在他面前,寒如冰窟的目光直击到他眼底:“现在,知道为什么要死了吗?”
苏培芳圆睁着双眼,已然脸如金纸!
噗地一声!
长剑已然没入胸膛,剑刃从他后背透出来,而血则顺着剑柄滴落成线,如同窗外的雨。
尸体轰然倒下。
萧淮拿帕子擦擦手背上的血渍,在侍官捧来的铜盆里净手:“拖出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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