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得那么紧,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前天夜里你干嘛去了?”
沈羲只好道:“前儿夜里,温婵和韩述华要毁徐靖与张盈的坟,我赶去阻止了。然后让他们栽了个跟头,韩述华让温婵给杀了。
“温婵被世子把诰命弄没了。宋姣对温婵恨之入骨,韩顿现如今也恨得她牙痒痒。总之她现如今有点倒霉。”
裴姨娘纵然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你一个人干了这么多事?”她问道。
“也不是。”沈羲沉吟,“没有贺兰谆的帮忙,我赢不得这么轻松。”
如果没有贺兰谆的到来,她至少是受了伤。
当然夜色下泄露身份的可能性不大,但无论如何总要吃苦,还得费心如何疗伤的事。
但如今想想,她仍然觉得贺兰谆的到来不是意外。
身为王府掌宫,就算是他在王府拥有极高权力,能够拥有自己的拥趸,也不见得会动辙把人全部带在身边。
那日那阵仗,是真有些有备而来的意思。
可他又怎么会有备而来?
他难道知道温婵会在那里出夭蛾子?
他不可能会提前知道。
而且如果真是提前知道,那他也不可能赶在那么危险的时候才到来。至少时间应该更早。
如果这也不是,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或许也派了人在沈家外头盯着她?
从时间上算起来,这倒是有可能
可他为什么要盯她?
她抬眼看到戚九掸着衣襟往外走,不由道:“你去哪儿?”
戚九在廊下回头:“寻贺兰谆拿凶犯地址。”
沈羲顿一顿,站起来:“我跟你去。”
贺兰谆还在上次的书塾。
看起来除去公务之外,他的确常在这里授课。
看到沈羲与戚九同来的时候他望着她们顿了一顿,然后放了书,提起笔来写了个地址给她。
“如果我料得不错,韩顿应该在想办法善后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还是上回的天井里,朴拙的小木桌上茶汽氤氲,阳光透过古树枝桠照下来,暖暖地。
沈羲扶着杯子,说道:“准备好了。我的目的也不是他,我只要把我的事情办好就行了。”
她知道跟韩顿硬碰硬不是什么好主意,宋浚就算来到,多半也会接受他的招安免于将韩述华的死闹大。
但是她的目标到底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