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诤还没来得及去韩家复命,韩顿就派了陈祺前来询问因果。
他只得将上晌从萧淮那里挖出的答案去到韩府当面禀了韩顿。
韩顿凝眉想了一会儿,又看了他一会儿,并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半个月间或都会有萧淮大张旗鼓准备聘礼的消息传来。
王府这边燕王听说了,便也寻贺兰谆来问:“跟沈家六礼走到哪步了?”
贺兰谆道:“月初才纳过吉。”
“怎么会这么慢?”燕王也蹙眉。
贺兰谆微顿,说道:“沈家那边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上次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属下跟太医也聊过这吉期的事。
“太医说姑娘年岁也还不大,如果能推迟一年半载成亲或于子嗣上更有益处。”
燕王没再说什么。指尖捏着块甲片绕了绕,却是又说道:“宋姣的事跟世子有关,韩氏死也是死在宋姣奔往沧州的那天夜里,温氏死的时候世子与羲丫头都在韩家。
“这么些事,会不会太巧了些?”
贺兰谆望着地下,半刻后深躬身:“是听说有些摩擦。
“原先沈姑娘因为韩敏的挑衅而教训了她,之后又有韩述华在韩家当庭奚落沈姑娘,被靳家和杜家两位少夫人出面帮姑娘教训了回去,这梁子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