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着脸往东湘楼方向走:“为什么就没有人找我?莫非我长得很吓人?”
“不吓人,就是瞧着像是要吃人。”
霍究停手看过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什么每次有女的送上门来你都要拿我当挡箭牌?”
“有可能我喜欢你。”
“滚!”
东湘楼厢房,赛昭君早已经下去。
酒过三巡,燕王单手支头撑在扶手上,听到众人劝酒已只是笑着摆手。
史棣笑道:“回头还有正宴,宴后咱们再上画舫里坐坐,这破冰时候的鱼极鲜美,难得佳期,须得尽兴。
“后院里我已经安排了有厢房,王爷不如先去厢房里歇歇醒醒酒?”
说完不等燕王示下,便已朝外吩咐:“掌柜的何在?快给王爷引路!”
贺兰谆与霍究刚到门下,见状连忙上前张罗。
厢房在酒楼后进的一排跨院里,这里三五间房已改成以供平素有喝过头的客人留宿的客房。
中间庭院有假山花木,还有一小池金鱼,如果忽略掉随风飘过来的戏曲声,倒还算得上清幽。
史棣挑了最为清静的一间给燕王,吩咐掌柜的打点好茶点之后才又与其余几位退去别的房。
屋里只有张罗汉床,床上几只锦缎制的枕头,一床丝被。
燕王盘腿坐着,端了碗茶在手,先前始终弥漫着笑意的双眼,这时候已变得清冷:“世子呢?”
萧淮与沈羲分别之后就在醉仙楼订好的厢房里坐着,推窗望外,果然正对着东湘楼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