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手回来道:“乾清宫?你莫非是想——”
他竖起食指压在她唇上:“要成事当然得把乾清宫拉上。”
直等她安静下来,他才又把手挪开,不大正经地轻吻起她如春葱般的几根手指。
沈羲只好站起来:“一身的膻味儿,我去洗洗。”
“好。”他点头,指着卧房道:“靠床的衣柜是你的,我让人给你做了许多新衣服,自己挑着换。”
沈羲听完乐了,揉他的脸道:“真是越来越称职了!”
“废话。”他顶着变形的脸懒洋洋道,“我什么时候不称职过!”
沈羲笑嘿嘿地去了。
他噙笑直到她进了屋,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将双臂搭在栏上,仰头望着星空。
这一仰头的当口,却忽地听到熟悉的一声尖哨声……凝神下来,远处夜空高处又啪地绽开朵烟花!
他如同一只被惊醒的雄鹰,瞬时腾身到了屋顶。
苏言急速赶上来:“是贺兰的信号!看方位应该是东北向!”
东北向那边是码头,而先前贺兰谆的确是说过霍究约了他在码头喝酒……
“留下照顾姑娘!”
萧淮丢下这句话,已夺过他腰间挂着的长剑,直接自屋顶上掠去了夜色里……
京杭运河历年都是南北贸易枢纽,也养活了不少靠河为生之人。
一个时辰之前还繁华热闹的水域,这会儿已经变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