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会提出住在外头,不入韩家。
而穆氏只提出要把韩卿卿许给钱灏,并且让她以串亲戚的名议带去西川住着,她总觉得不安。
穆氏笑道:“还能怎么着?自然是要好好过日子。只不过是凝姐儿这事闹得离谱,我早作打算罢了。”
她与韩顿的确也算年少相识,虽然相差了几岁,少时也未曾言及婚嫁之事,好歹相处融洽,从无龃龉。
韩家来穆家提亲时,她对于未来良人也只有模糊想法,听说是他,心想也好。
却没想到嫁过去时,洞房夜里看到的却是张他意兴阑珊的面孔。
索然无味的夫妻礼,心不在焉的婚后生活,自这婚姻立成时起,原先的融洽便全成了过去。
而无论她多么迁就顺从,哪怕是当她怀上了卿卿,哪怕是怀上了韩叙,也未能换得他一星半点的额外关注。
这倒也罢了,她也明白,世间又哪里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的婚姻?
他从不在外拈花惹草,更未曾纳妾收通房,便值得她一辈子等待守候下去。
直至先帝驾崩之后的第一场宫宴,她亲眼目睹他与郑绣在背人处的执手相牵,她整个人便如坠进了冰窟里。
再至后来她给她收拾书房,实实在在地看到了夹在奏折里的那一道落款别致的花笺,她便再次确定自己入了个什么样的坑!
她穆云岚再怎么坚守三从四德,也没有心甘情愿给人愚弄的道理……何况他犯的是这样的罪,将来祸及的是直接是她和她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