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耳垂吮了半刻才松开。
“真是恨不能立刻吃了你。”
他深呼吸一口站起来。
珍珠她们进来时沈羲已面红耳臊,好在他们俩感情好彼此心里都有数,这里便笑嘻嘻地没事人一样侍候着她宽衣梳洗起来。
萧淮出了宫门,宴厅里已开宴,他在门口站了站,却是又往偏殿走去。
“贺兰呢?”
贺兰谆今夜负责所有宴客事宜,听到萧淮这里有请,便就交了给霍究他们,到了偏殿。
这里却是另置了桌席面,席面只摆了两副碗筷。
萧淮坐在侧首,扶杯望着他。
“外头那么多客人不去陪,这又是唱的哪出?”他略停了会儿,走过来道。
萧淮给他斟了酒:“喝两杯。”
贺兰谆扭头看他。
他说道:“别这么看我,就算要下毒给你,我也不会选在我们的大婚之夜。”
说完他敛去谑意,眼里写满认真:“我知道你曾经也恨不得杀了我。多谢你能让我活到今日,也多谢你能做我的司礼官,我敬你。”
贺兰凉凉望着他把酒喝了:“我怎么嗅到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萧淮笑了下,继续给自己满上。
“我知道王爷虽然没有正式收养你们,但王府的一切仍有你们的一份。
“虽然我依然觉得你的存在很扎心,很扎眼,一看到你就恨不能把她藏起来不让你看见,可是谁让你也是她在乎的人呢?何况燕王府也不能倒。”
贺兰谆目光变得安静。
“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萧淮又说道:“缓缓不是沈家的孩子,她依旧是张家的小姐,我想将来让她认祖归宗。
“她虽然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但是我知道她一直渴望着。而这件事,到时恐怕你这个大秦世子也需要出一份力。
“看在我们眼光这么有默契的份上,敬你酒也应该。”
贺兰谆没理会他的戏谑,眉头跳了跳:“她仍是赫连人?!”
萧淮点头,说道:“她是张煜的孙女。详情日后让她自己跟你说。”
贺兰谆神色变幻不停,最终才握了握五指:“难怪了,这么说来,周黔之所以会咬定韩顿,是因为知道她的血统。”
毕竟只有纯血统的赫连后裔,才是他们可以彻底相信的人。
垂头沉思了半晌,他抬起头,忽而幽幽望着他:“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