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可是还有别的利益可争,而争夺这些的关键就是丈夫的喜爱。
这种平衡突然之间被外来的女人打破,自然有人不会心甘。
所以当初那女子实在就不该进府,不管她是不是孩子的生母,只要孩子是成亲王的,那么她就会是他人的眼中钉。
而那女子的死亡,也侧面证明了这孩子跟成亲王的不寻常关系。
如果他的身世于王府妻妾没有阻硬,那么成王妃怎么会借着她画的一幅画而大动干戈呢?
“看来他的偏激应是在成亲王府生活的那段时间形成的。”萧淮道,“任何人处在他的位置,遭受某些虐待,都会产生些仇恨,这倒正常。
“只是五十一年前的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看他行事那般老练,倒像是早早地就筹谋在胸。
“那么小的年纪,又是怎么会想到灭国呢?还有他那一身所学又是从何而来?”
沈羲也默然。
之前她曾猜想过他是为了报复成亲王府所以才下了那么大盘棋,当然这条思路或许仍然是对的,但是又显得有些过于理想。
正如萧淮说的,就算毕尚云的身世以及少年时期的遭遇符合他的动机,可让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下定决心以倾巢的方式才打烂成亲王府这颗完卵,还是缺乏依据。
“自从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当然或许也见过,但我并没有印象。我对他后来的经历并不清楚。”她说道。
“那我们再找找,看看是否有别的发现。”萧淮又说道。
“别忘了我们此番是来寻找他的老底的。他既然确定就是与成亲王有仇恨,那么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背后一定打造有不小的势力。”
沈羲点头,这里随即便又四散察看起来。
但其实这就是间书房,除去书本与几只看起来可藏物的柜子之外,其余并没有太多东西。
找着找着沈羲就停下来。
“又怎么了?”霍究刚好走到她身边,拿起一只两尺高的大珐琅瓶问道。
沈羲扭头望着他:“他又没有子女,按理说大秦覆灭那日起,又或者说他坐上大周太傅高位那日起,他就算是夙愿已了功成名就了。
“为什么他这么多年手下还养着这么多死士?他还在图谋什么?”
萧淮与霍究同时看过来。
她与徐靖相继出现都是最近的事,毕尚云也绝不可能为防着他们而豢养这么多死士。
那他养这些人自然是别有目的,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