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立,不预则费,现在这边的局势我也觉得是暗流涌动啊。”
郑先礼沉吟了一会儿道:
“那你想怎么做?”
郑家光叹了一口气道:
“至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吧!爹你平时常说身外之物不要太重视,现在总得做好保命的打算吧!”
郑先礼皱着眉头道:
“保命的话......过了啊!咱们这唐人屋敷对于长崎来说,是个下金蛋的鸡,这帮日本人会杀鸡取卵?我们对他们的要求是有求必应啊!”
郑家光悲哀的道:
“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爹,你有想过没有,道理归道理,知道这些道理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办事儿的还是下面的人。而长崎的那些日本人,已经眼红了咱们这边几十年了啊!!”
“不是一年,两年,是几十年!那是几代人累计起来的贪婪!到时候万一有事,根本不用煽动,小半个长崎的人都会涌进来的!!爹,就算是家产没了,咱们再赚就是,可是命要是没了,那就要断子绝孙了啊。”
听到了郑家光的话,郑先礼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他深吸了一口气果断的道:
“你说得是!有的事情我们确实要做起来了。”
***
三个小时以后,
方林岩和拉明已经搭上了前往天津方向的重船,这艘船的船帆乃是黑色的,上面还用白色的线条绘制了出来一个奇特的纹理,看起来应该是战国时期某大名的家徽。
而重船在出港的时候遇到了一艘日本的战列舰“秋文”号,居然还大摇大摆的在其面前拐了个弯儿,还打出灯光信号打了个招呼,然后才扬帆离去,这就足以说明重船的特殊地位了。
毫无疑问,郑家光是很会做人的,哪怕是在空间被极致压缩的货船里面,居然都给方林岩主仆安排了一个单间,并且船上的一应开销都已经早就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