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也来了。
于是霓虹人要求双庆班给他们单独演一场,以慰问所有霓虹士兵,并指名裴晏之出场,若是胆敢拒绝,便烧了整个戏院乃至县城,所有人亦难逃一死。
裴晏之微微一笑,吩咐了下去,晚上就在县城的新民戏院,开锣!
这一夜,整个县城黑压压的,没有人出门,只有新民戏院灯火通明,所有的霓虹人和汉奸们在下面觥筹交错,而台上唱的正是《桃花扇》。
台上唱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台下坐的是豺狼虎豹,恶鬼当道。
台上的裴晏之唱的是激昂慷慨,悲声连连,下面的豺狼虎豹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只听得裴晏之大叫一声,“点火!”
只见整个新民戏院大火四起,而且大门全都被封死了,所有人都没有出去的可能,整个新民戏院全都被浇上了火油!
裴晏之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眼中带着一丝疯狂,带着一丝不舍,带着一丝快慰,而台下的豺狼虎豹们也是四处奔走,丑态尽出。
一个霓虹武士拔出腰中的长刀,冲到台上,想要杀死裴晏之解气。
但是身旁所有的演员全都站在了裴晏之的身前,虽然大家都是泪流满面,浑身颤抖,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
霓虹武士的刀也没有落下,而裴晏之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终于,楼塌了,裴晏之和他的双庆班的演员们,带着几十名霓虹人和汉奸一起烧死在了这一场大火中。
“位卑未敢忘忧国,都道戏子无情,怎知戏子也有心。”
裴琰之抹去了眼角的一颗泪珠,轻声的说道,“也不知道这是一场梦,还是我的前世,不过,活着,真好!”
看着镜中一表人才的裴琰之,嘴角微微一翘,这个时代,真好啊!
……
第二天一早,裴琰之跟裴景祺一起坐着车来到了京都电视台。
下车之后,一个带着眼镜的小姑娘赶紧走过来,一脸恭敬的说道,“裴老师您好,我是专门来迎接您的助理,您叫我小陶就行!”
裴景祺微微一笑,客气的说道,“小陶,你好!这是我儿子,裴琰之,你们都是年轻人,可以多亲近一下!”
裴琰之翻了个白眼,然后冲着